南方数百里外的一座大山中,有一个小湖,湖畔有一个数十米见方的小木屋。,小木屋依山傍水,别有一番景致。屋体的大部分被郁郁葱葱的树冠掩盖着,从外面很难看到。此时云玲正躺在木屋里的一张小床上,显出相当的疲态。她所中的奇怪咒语没有彻底从体内根除,依然如同恶魔般摧残着她的身体,云玲做出多次尝试,都无法将这股奇怪的诅咒之力驱走。
茕儿静静地卧在云玲的床畔,睡得正甜,劳累加上精神紧张,她的神经始终没有放松过,如今暂时没有了威胁,心理压力顿轻,不知不觉中她便进入了梦乡。
云玲望着茕儿略显的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敌人到底是如何进来的,怎么会绕开了灵族的防御体系?原本和自己保持联系的灵族为何突然间杳无音讯?一件件令人心烦意乱的事情令她无法保持平和的心境。
如今塔雅也不知下落,这令她尤为担心,要知道塔雅可是和她从小相识,情同姐妹,可如今自己已经被敌人击伤,也没有能力去寻找塔雅了。
望着窗外昏暗的天色,云玲的心也陷入了阴霾之中。
突然,她感觉到窗外人影一晃,,似乎有人从窗前经过。
“谁?”云玲猛地直起身子,右手同时暗捏法诀,随时准备对突然出现的变故作出反应。
“你受伤了?”云玲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已经站在她的床边。这一下差点把云玲吓昏过去,看来来人的能力要比自己高几个层次,否则不会连看都看不到对方的动作。
“咦”那人发出一声惊呼,伸手按在了云玲的手腕上。
“你……”云玲一张俏脸顿时憋得通红,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自己。而且她刚要直起身子,便被那人按住了。
因为来人一连串动作非常迅速,所以云玲根本没反应过来,待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人按住,而且一只纤细的手也被那人握在手里赏玩的时候,不由得娇羞不已。
“别这样。你是谁啊?”茕儿这时候也被云玲剧烈的挣扎惊醒,刚睁开眼睛便看到这一幕,不过她还判断不出来人的身份,因此不知道是敌是友,无法做出反应。
“我是她的朋友,她怎么受伤了?”来人笑着说道,并转身在云玲的床边坐了下来。这时候云玲才看清楚来的人居然是秦浪,当即俏脸一红,手上却不再挣扎。
茕儿看到云玲的反应。心里也明白了大半。几年前她虽然还没有被云玲收为徒弟,也没有机会见到秦浪,不过秦浪的事迹在织女星广为流传,他和云玲的关系也有一些小道传闻,茕儿自然是知道的,这时候一猜便猜了个**不离十。
“您是秦浪大人吧?我师傅刚才被邪帝军团的人打伤了,正在这里修养。不过师傅似乎是被一种奇怪的咒语诅咒过,我们试尽了各种办法也无法根除。”茕儿失望地道。
“哦。是邪巫蛊毒吧,这个好解。”秦浪说完。抬手便在云玲的额头抚摸了一下,然后顺着她的鼻口,直向下摸去。
“别……”当秦浪的手经过云玲的领口时,云玲不自主地伸出手挡了一下。
秦浪迟疑一下,便伸手拉开云玲的手,手掌又轻轻地抚了上去。一股柔和而浑厚的能量一直沿着秦浪手部的走势向前涌动,直来到了云玲的小腹以下。
“不能了啊,别……”云玲面色通红,有气无力地拒绝道。那股小女儿娇憨的神态连秦浪都为之一漾。
“差不多了!”秦浪的手停留在云玲的小腹之上,并缓缓地旋转了一个角度。
舒适而惬意的感觉在云玲心头弥久不散。这种治伤方法堪称绝妙,居然在瞬间便可以使邪恶的蛊毒被解除。
云玲感觉得到,此时的秦浪和几年前那个人比起来,更多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