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急,查清楚跟陆七相关的人。”江福来在牢里想了很多,很多。
是他太过相信宝儿的预言了,没有做任何的调查,导致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谁知道他们所忽略的,一切都有了变化。
“把陆章程叫过来。”
谁知道宝儿所说的英年才俊居然被取消了科举试的资格。
一环错,环环错。
“当家的,喝药了。”蔡蓉柳端着熬好的汤药。
“去吧。”屋内的人躲到暗处,让人察觉不到存在。
江福来阴沉的神色一改,脸色儒雅苍白“辛苦柳儿了。”
蔡蓉柳坐在床边“柳儿不幸苦,受苦的是当家的,都怪那该死的陆七。”她咬牙切齿。
暗处的人在蔡蓉柳给江福来喂汤药的时候,悄然离开,没有人察觉。
“宝儿呢?”江福来身上的伤早已经被清洗包扎过了。
蔡蓉柳端着汤药的手一顿“她到北山坡那儿去了。”
“让宝儿离陆七一家远一点。”
“当家的,怕他们一家作甚?”蔡蓉柳不解,他们一大家子,还怕那几个孤儿寡母么?
江福来低声跟蔡蓉柳说了两句话“当家的,我知道了。”蔡蓉柳立刻重视起来。
“爹和娘那里……当家的你要不要去说一下?”蔡蓉柳想着还在等着江福来的两个长辈。
江福来颔首“让人抬我过去。”有些事情是要交代一下。
“你们两个,来把老爷抬到堂厅去。”蔡嬷嬷连忙走出来找了两个长工。
蔡蓉柳拿了不少柔软的垫子放在椅子上,让江福来靠得舒服些。
“老三媳妇,跟我去看看宝玉。”家里的顶梁柱们要谈话,江老太太则起带头作用,将其他人都带走。
蔡蓉柳乖乖的跟在老太太的身边“娘……宝玉在北山坡。”
屋内就剩下江老爷子、江福来、江钱来和江粮来。
“老三,你说说陆章程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大说他没办法科举了?”眼瞅着还有一个多月就十月秋闱了,若是陆章程不能科举,那么他江家的女儿凭什么找一个村夫相公?
“爹、大哥、二哥。”面对质问,江福来也不慌张,喊了一圈“这段时间跟陆章程的相处,你们也见过他,陆章程可谓是青年才俊,不可否认吧。”
江福来说的没错,陆章程的学识,行为举止,待人处世,确实拿得出手,模样清秀文雅。
“可不能科举,有什么用?”
“萍萍随便都能找个镇上的富户嫁了。”江钱来皱眉,不管江福来说的多么天花乱坠都改变不了陆章程是个泥腿子的事实。
江福来摇了摇头“大哥,我都能从牢里出来,那么陆章程科举之事不就是县令大人的一句话么?”
“你有办法?”江钱来问道。
江福来笑了笑“大哥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叫陆章程过来了,得让他知道我们江家的付出。”
“三弟,是大哥错怪你了。”江钱来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们是一家人。”江福来似乎丝毫不在意一样。
江老爷子看着兄弟二人这样的和谐,很是开心“不过……老三,老二的事情你也要抓紧。”
“当然,爹说的我都记着呢。”江福来应道“水玉该回来了吧,到时和章程一起去院试。”
江粮来点点头“可不是,那小子来信了,中秋后到。”
“老爷子,陆家来人了。”
“让他进来。”
陆章程穿着孺呀的书生长袍,眉宇清秀俊雅,抬手作揖“江老爷子,江伯父,江三叔,江二叔。”跟在场的江家人打了招呼。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