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种葡萄？”
“对啊，你知道葡萄？”
“在云城见过，一串一串的，不是很甜有点酸。”
“云城就有？”
“嗯，夏天的时候，有农人挑了担子来卖，因为太酸，买的人并不多。”
费靓靓倒不在意酸甜，重点是云城就有葡萄秧子，可以直接拿过来种。不需要她过河西走廊，去西亚的原产地引进。
情绪有点激动，眼睛瞪得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去云城？”
慕燚斜斜地睃她，“你真的会酿葡萄酒？”
费靓靓扬着眉梢，很真挚的表情，“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慕燚呵一声，“所以是不会？”
费靓靓眉开眼笑，“也不能说完全不会，听过这句话吗？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步。”
慕燚对她偶尔崩出来的奇怪的话语，接受度很高，“你不会，但是你喝过别人酿的葡萄酒？”
费靓靓使劲点头，“对的，你知道我绝顶聪明，所以一定能琢磨出葡萄酒的酿法。”
她得意忘形，忘记后头还跟了两个人，侧过身抱住慕燚的手臂，笑容甜蜜蜜，压低了嗓音，小声地说，“我说过的，要深挖洞广积粮，等我捣鼓出葡萄酒，铜钱就会像水一样的，哗哗地流到咱们挖的洞里。”
慕燚侧过头，唇角扬得老高，“所以你本来打算在万安公府里种葡萄？”
费靓靓伸一伸舌头，笑眯眯，“对啊，但是怕被一窝端了，浪费精力嘛。”
慕燚饶有兴味地点点头，做了一个合理推断，“所以你想在这里找块地？”
费靓靓发现这货也是聪明绝顶，三言两语就被他套出核心机密，“对啊，如果你在这里屯兵，真有什么事情，你总要守住这里吧。”
“不一定，撤军也是有可能的。”
“往云城的方向撤？”
“有可能。”
费靓靓牙痛一般地吸一口气，“那……只能去云城考察了？”
慕燚浅眯起眼，又揉一揉额头，“你先在这里考察，找块小点的地，种些葡萄试试。如果真能捣鼓出你说的酒，那我就帮你找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庄子，让你搞葡萄园，酿葡萄酒。”
费靓靓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讲真，她一个城市黑客宅女，只在网上给果树浇过水，现实生活中，没有参加过与种植有关的活动。别人送的三小盆多肉植物，她还养死了一盆。
能不能种活葡萄还两说，更不要说葡萄园了。
比较来讲，因为看妈妈酿过葡萄酒，这方面的成功率可能还要高一些。
“行，我先弄一小块地试试。”说到这里，费靓靓眉头又皱一皱，“我应该不常来陈留县吧。”
慕燚理解她的想法，“你就在万安公府后院找块地吧。”
对的，反正是做试验，万安公府后面茫茫多的地，随便搞一块种。将来真有什么事，砍了烧了也不可惜。
“那……我在这里就没事做了。”她眉头又皱起来，“你说要在这儿呆半个月呢。”
慕燚想一想，转过头朝后头看。
那两只还跟在后头。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不说话了，默默地跟在后头。
这种场景对于乔安来讲，属正常。
但是……于周程而言，就不太正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