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引起了费靓靓的兴趣，眼珠子明显地转了转。
“这回你借了兵，你们算了搞了合作，下回是不是可以搞情报共享？想要抓出幕后之人，情报是很重要的。”
慕燚早有此意，盯着费靓靓看一会儿，“你倒是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到。”
“当然。”费靓靓想，这个才是我的强项。
正儿八经的问题还有。
“他打算哪天出发攻打吕思渊？”
“还没定，应该过年的时候。他认为那个时候吕思渊会放松警惕。”
“能打下来吗？”
“打不下来。”
慕燚淡然，“陆冉不去出悬赏令，或许能够打打看，现在人多口杂，幕后之人毕然是个有势力的人，哪有可能探不到陆冉的动向。等陆冉带人赶到，那头最大可能是人去楼空。”
他在西北前线，最擅长打的就是出奇制胜的奔袭战。经验丰富，在他看来，陆冉人是不错，但是带兵打仗，军事思路差了好几档。
不过他脑子还行，又有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轴劲，放到战场上打个几年，如果没有呜呼，会成为威震四方的大将军。
费靓靓不知道慕燚的心理活动，她想的是人去楼空这四个字。
“若没打成，这一回的借兵算数吗？”
“当然算数。”慕燚不以为然，“找不到人是他没本事，我反正借过兵了。”
费靓靓啧啧，“这买卖可以的，兵不见血刃地收回一枚压胜钱。”
慕燚横她一眼，“爷爷收回的其中一枚，被人劈中大腿，在家里躺了半年多。”
费靓靓下意识地看一眼他的大长腿，够直够长够好看，劈中的话……万一瘸了，可太不美丽了。
见她这般模样，慕燚也是无语，声音幽沉一些，“若你全部买去，确实少去很多麻烦。”
费靓靓朝他摆手，“大哥，别套路我。”
……
当天晚上，刘柘又去了一趟赵姨娘的小院，通知她把借去赵府的仆佣名单交出来。
“郡公说了，名单拿来，您的娘家哥哥就能回去了。”
赵姨娘没想到他们会杀到最后一根骨头，眼睛发直，喃喃着说，“刘管家，明妃在宫里怀孕了呢。”
刘柘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消息，怔一怔，他好好地回答，“明妃怀孕不容易，您让她安心养胎，不要再为府里的事情操心了。”
赵姨娘忍不住抹眼泪，“郡主是要收回那些人吗？”
刘柘觉得她脑子还是不太清楚，“那些人本来就是府里的，月例都由府里支付，却给赵家使用。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百多个。您觉得郡公会任由这种情况下去吗？”
赵姨娘恨恨地捏紧手掌，“我在万安公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贴补一下娘家又如何呢？”
刘柘轻轻地叹一声，“您都贴补十几年了，可以了。”
赵姨娘掩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没有讨价还价的筹码。按刘柘的话讲，你把名单藏起来有什么用？明年郡主当家，见不到这些人，也不会支付他们的月例，最后要由赵家来承担。
当然比较外面找人来讲，价格还是便宜。但是，听到消息，他们自己会跑回来，到时候必然会闹一场。
何必呢？
赵姨娘无可奈何。
她交出名单，第二日赵家过来带走了赵一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