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费靓靓都在桂香院里折腾她的工业改造，闲了就看那本书。
早午两餐，刘柘让人送餐过来，只是晚餐去前面的主院吃。
慕燚知道她在搞增量，饶有兴味地听她叨叨，结论就是困难很大，她需要去作坊里瞧瞧。
“看料下菜。”她一本正经地说。
慕燚没意见，随便她玩，到最后问一句，“赵姨娘那头，你打算怎么弄？”
费靓靓斜过头看他，“她说病了，缓几日来见我。头一回，我总要给面子，就缓几日。再说了，我不是忙着嘛，等得起。”
慕燚知道她的想法，点点头，“今日明妃求了皇上，明日会有御医出宫，替赵姨娘诊脉。”
“明妃？”费靓靓转一转眼珠子，“你那个庶妹？”
“嗯。”
“我那一百金给了吗？”
“还没。”
“您先别给，等赵姨娘交了账本，再给。”
慕燚听得好笑，“为甚？”
费靓靓一本正经地问，“一百两金子买她掌内务的权力，您说她肯不肯卖？”
慕燚没有立刻回答，慢条斯理地从袖袋里掏出块巾帕，凑头过去，帮她擦嘴。
“那日在皇宫，你不是很懂贵女的礼仪么？怎么回到府里就这副模样呢？”
他话语里尽是嫌弃。
费靓靓被他搞得懵，想扯下帕子自己擦，没扯动，只能由着他擦个过瘾。
帕子丢到桌上，她立时抓到手里，“我拿给小瓜，洗晒干净后还给你。”
慕燚无所谓，淡淡一句，“送你了。”
费靓靓尴尬了，捏着帕子进退不得。慕燚像是没看到，回答前头的问题，“赵姨娘有明妃撑腰，不会卖掌家权。”
“既然她娘俩这么牛逼，一百两就留作公用吧。”费靓靓歪过头看他，“我想做一批牙刷，需要些启动资金。”
“牙刷？”
“对啊，昨日我让墨天割了些马尾上的毛，这材质可以，我想做一批贵族专用款，卖高价。”
“伞呢？”
“那个工艺很复杂，我要找老工匠聊聊，可能做不出来。”
费靓靓还是盯着那一百两金子，“庶妹封为明妃，都可以来帮亲娘撑腰保掌家权了，想必宫里的日子过得滋润，不需要刮我的鸡脚杆。”
慕燚却摇头，“宫妃的月例不高，想过得好，母家的支援是不可少的。”
“那……先借来用用，等我赚了钱，再给她。”
“你能赚到钱？”
“必须的呀。”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用价值，费靓靓与他吹嘘了好大一通，最后做总结，“总的来讲，就是要做自己的品牌，这种东西都不复杂，做出去肯定有很多人模仿，但是咱们品牌是独一无二的，深入人心之后，同样的东西，能比别人卖贵几个铜钱。”
慕燚微皱了眉，“你如何懂这些？”
费靓靓毫不犹豫地把功劳推给去世的吕磬，“我爹啊，他是青谷县首富，懂得多。”
慕燚眯一眯眼，未置可否。
“一百金借给我。行不？”
“三月底之前还。”
“马上就过年，过完年我得建工坊，租铺子，打广告，三月底之前是投入期，你得给我三个月的回收期。”
费靓靓豪迈地拍板，“六月底之前还。”
她话语里有新鲜的词汇，慕燚听不懂，但感觉她能折腾出些东西。
不过他泼一杯凉水，“只有一百金的投入，能产出多少？”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