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
“它们到底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季清歌回头,目光凌厉地看向宁云。
“这已经是二级灾害了,我希望你不要隐瞒。”
“对啊对啊。”沈碧云跟着点了点头,“死也要让我们知道怎么死的吧?”
宁云看着季清歌的眼睛,叹了口气。
“一般把它们,称呼为,‘丧尸’”
。。。。。。
“胡萝卜,大白菜,马铃薯,土豆...”
“喂喂,马铃薯和土豆是一个东西吧?”
讨厌的女人又抽着烟,在她背后摸鱼。
但她在忙着清点作物,没空理会这个喜欢偷懒的人。
“我说,你就这么不喜欢说话吗?我原来以为你只是讨厌我,但没想到你跟零也不怎么说话。”
不想理她,正事重要。
“你们两个,真的是一家子啊,都是少言寡语的闷葫芦。”
这个喜欢摸鱼的家伙,居然会用成语唉,好惊讶。
“啧。”
女人终于抽完了那根烟,空气一下子变得清新,她终于能好好喘口气了。
真不知道零为什么要特意开车去几百公里外的城市给她找烟抽,浪费油不说,还污染空气。
“起开,让我来,你这一个一个数,得数到明天去。”
这个人明明很笨,为什么还能这么自信呢?
她叹了口气,把她刚才挑好的,适合做种子的作物收起来,转身去解开下一袋。
“呐,你看。”女人把一袋土豆重重地往秤上一摔“先秤出重量,再除于每块土豆的平均值,不就能知道有多少个了吗?”
傻子。
她叹了口气,再次对零为什么要让这个吃白食的住家里感到疑惑。
远处的麦田上,戴着草帽的零,正开着收割机收麦子。
他还在听着那首歌,已经三天了。
零总是喜欢单曲循环一首歌,连着听好几天,直到腻了才换下一首。
说起来,这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记得,是叫什么“一”?
听名字很像零的妹妹,难道两人有血缘关系?
所以零才愿意养着这个吃白食的?
应该不是,零说过,他是从玻璃罐中蹦出来的,没有兄弟姐妹。
现在是下午三点,天很蓝,树很绿。
温柔却寡言的男人听着歌,在烈日下收获着今年的粮食。
她则在不远处的仓库里,听着吃白食的女人说的垃圾话,准备着来年的种子。
一切都很平静,虽说在她身后喋喋不休的女人真的很烦。
但是吧,老实说,嗯...
她还挺喜欢这样的。
希望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