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看见！”
老金也是哭笑不得，应声之后，祝云也将他收了回去。
那些妖王，包括牛亨在内，全是一脸呆滞地望着祝云。
不只是老金的出现，更是让他们想起来了，老马也不见了！
“小……小道友，那马荣呢？”
最老的牛妖王小声地上前问道。
“马荣？”
祝云呵呵笑道：“我能御兽，有御兽空间，自然将他们放到里面去了。当然，你们的妖皇大人也可以放心了，没人来夺他的皇位了！”
这本是调侃的语气，但牛亨根本就听不出来，竟然立刻化为本体，毫不自知地走到祝云身前哈哈笑道：“小兄弟，你帮了我牛亨一个大忙，这算是我牛族欠了你一个人情啊！”
祝云心中叹气。
你牛族的人情，我还真不稀罕！
等下别给我使绊子就好了！
他不动声色地闪开了身子，对着牛亨道：“我与你还有事没完，让你去马族祖地的那人，在何处？”
他十分确定，魇妖皇肯定离开了。
但入得牛族祖地，或许可以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别的不说，他还有三狗在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三狗是灵兽化形，也不知道跟狗妖一族有什么关系。
“那人就在我们妖皇殿！你帮了我大忙，我现在就带你去！”
牛亨似乎心情极好，像是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且那一股高傲劲也不知消散到了何处。
不知情的人若是见到，还以为祝云跟牛亨是多年的知交好友。
祝云也懒得跟憨货多说一句话，他的目标，只有魇妖皇。
而在牛亨带着祝云赶往祖地的妖皇殿时，不远之处，出现了一道人影！
“这小子，本事很强……特别是那剑，竟然可以承受那么多的混沌力！若是我能将那剑取来，我的《五行混沌经》修炼而来的混沌力，或许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
不是别人，正是化为人形的魇妖皇！
……
祝云看着一间破败的石屋，心中暗叹不已。
我就不该相信这牛亨的话。
什么妖皇殿？
这连凡人普通人家的旱厕都比不上！
除了比旱厕大上几倍之外，哪里像宫殿？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
对比起普通妖王住的牛棚，这当得起宫殿两字……
“小兄弟啊，我们牛族好客，来来来，进来看一看啊！”
牛亨很是热情，祝云根本不想进去。
但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了
。马族的图腾柱，知道那东西的一些妙用，心想若是可以见到牛族的图腾，倒也算是开个眼界。
毕竟集齐十二族，说不定能够知道天命。
或许这天命的秘密，跟各族图腾有关系？
其实，对于天命这两字，祝云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只不过听说了，又正好在东胜境，他也要去十二大妖族祖地走一圈，算是顺道了。
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对他而言。
修仙乃是逆天而行。
既然是逆天了，那关于天命，他觉得自己最多只要了解一下便好了。
跟着牛亨进入了石屋之中，祝云真是不忍直视。
除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之外，里面更是一言难尽。
不过有一说一，这破石屋之内，倒是另成一方空间，远不像外头看过来的那么狭小，显然也是有阵法所在。
这并不奇怪。
好歹也是承载天命的十二族之一吧……
祝云一边跟着牛亨，一边四处打量着，走了没多久，便又是转到了一间屋前。
“小兄弟，我跟你说，那人族就在这里面，我们牛族的图腾也在里面！”
牛亨一改常态，凑在祝云耳边小声说道。
祝云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