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他还有点怵对方,现在嘛,资产超过一千亿的陈首富,才不怕那个小渔村的走私犯。
果然,杨玉莹说道:“前年你说过不让我去厦市,这两年师姐一直没去,可现在不去不行了,那边歌迷呼声太高,我们公司顶不住压力,师姐要还是不去一趟,我们老大没法开展工作了。”
陈文笑嘻嘻问:“师姐你什么时候去?”
杨玉莹说:“9月底,中秋节过后,国庆节前。”
陈文想了想日程,国家老大将于9月2日至12日访问西洲三国,便答应道:“师姐你放心,小弟陪你走一趟。”
杨玉莹开心道:“太好了!师弟你真好!木啊!”
晚宴,在飞碟厂食堂举行。
一百个老兵,五十个女眷,十几个襁褓大的小娃娃,再加上管理层几个人,小两百号人,欢聚一堂,大吃大喝。
什么冠冕堂皇的调子都不用唱,陈文站在凳子上,大喊一嗓子:“兄弟们,举杯,走一个!”
“走一个!”老兵们举起搪瓷杯,大口喝啤酒。
陈文先与全体人喝了一杯,随即他跳下凳子,与五十名严重伤残的老兵逐一敬酒。
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兵抱着陈文脖子,嗷嗷地哭:“谢谢陈老板啊!你是我的恩人啊!”
陈文也嗷嗷哭:“说什么呢啊!你们是我们国家的大恩人!”
一顿酒下来,大多数人都醉了。
陈文罕见的,也喝醉了。
搪瓷缸子,一百多杯,陈文喝啤酒喝醉了。
他被人抬回临时寝室,工厂里有的是住房。
睡到半夜,既口渴,又尿急,眼睛却睁不开。
嘴里语无伦次喊话。
迷糊间,陈文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扶起床。
凭触觉,靠嗅觉,判断是一个女人。
年龄还不大。
伤残老兵们的家属,岁数普遍不小,肯定不是她们。
陈文想睁眼,眼皮不听指挥。
女人扶着陈文,来到卫生间。
陈文迷迷糊糊感觉,女人的手伺候他撒尿。
完事,女人又陈文提上裤子,扶着他,回到床边。
陈文抱住女人,倒在床上。
女人挣扎几下,便不动了。
陈文有心趁酒醉做坏事,但醉得太厉害,很快睡着了。
……
8月5日,星期五。
清晨醒来。
陈文睁开眼睛,昨晚服侍他酒醉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拉开门。
西蒙尼杵在门外站岗。
“去喊阿杰过来。”
“是,老板!”西蒙尼办事去了。
陈文洗脸刷牙。
不一会,孙志杰跑来。
“文哥,你起来啦!”
陈文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咕嘟嘟漱口几次:“昨晚我醉得厉害啊。”
“文哥开心嘛!”孙志杰笑嘻嘻。
“半夜我好像撒尿喝水来着,你们谁服侍我来着?谢谢了!”
“哦,何芳。”
“何芳?她服侍我,李河没意见?”
“唉,李河也醉得不省人事。”孙志杰解释,“原本我们请一位大嫂子服侍文哥,何芳抢着过来了,就这样了。”
工厂食堂。
陈文带着一队手下,向勤劳的大嫂子们表达谢意。
一个典型农村妇女脸相的大嫂子,笑哈哈说:“再过两个月,外头麦子该割了,俺们磨了面,给陈老板包饺子!”
也看见了李河与何芳。
陈文坐到他俩一桌。
周通端来稀饭、包子。
边吃边拉家常。
何芳昨晚伺候酒醉的事,陈文一个字没提。想到何芳服侍他撒尿,心里又觉得很美。
李河问:“国庆节我和何芳能回老家过节不?”
陈文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