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
庒琂摇摇头,道:“是我们家的恩人。姐姐入宫的领路人。姐姐你不知,当年月姐姐入宫拐道去仙缘庵,没来庄府呢!你道为何?”
子素“呵”的一声笑,果断摇头,说不知。
庒琂点点头,道:“我也不知,但我猜测过了,这府里人总有什么事儿让姐姐不想来。”
子素讥笑道:“你又糊涂了,你姐姐与你做得主?我再糊涂倒算个明白人,不就是你父亲和你母亲做主么?兴许,庄府得罪你们卓府,你们卓府不愿意走这门亲了,避开也是有的。”
庒琂道:“我也这么想。可老太太对我也极好。”
子素哈哈笑两声,显出欢喜的神色来,道:“对你越好的人,越会在背后做坏事。话又说回来了,那说的是常情常人,这庄府人,个个人精似的,笑脸人贼人心。一个躺下的病人,抖出多少张嘴脸来。我若是你们家的人,也不想踏入此门。想想你母亲跟你父亲南下多年,为何不归?怕有什么曲折吧!”
庒琂沉吟不语了。
因见庒琂不语,子素想着:怪我没嘴,又提她家事来。
庒琂也怕子素乱想,再转个笑脸来说:“左不过要有个结果。姐姐啊,府里的那些人和事,我也不消去看管,横竖与我们无关。才刚你不是说我欢喜什么么?我欢喜药先生进来了,助我们一膀之力呢!你叫我如何不欢喜?”
子素“嗯”应着,道:“我知道。可你太张扬了。先生跟我进来时,我都叮嘱过了。你何苦又要说些什么呢!”
庒琂反嘴道:“我也没说什么。”
子素再白她一眼,没话。
庒琂道:“那算我的不是吧!姐姐不必生我气。我瞧姐姐为了我辛苦,我也不想让姐姐失望,才急了一下下。”
子素才又露出笑脸。
庒琂道:“看个机会,把先生请来,我们好好琢磨如何将三喜和妈妈挪出来。另外……”
子素打断道:“没有另外了,先生只能救三喜,救不得其他人。你能救,也是爱莫能助,没有另外了!死了这份心吧!”
庒琂见子素这般说,便把后半段的话噎回去。其实,她想要药先生打听一下宫里的情况,看她姐姐媛妃如今在宫里情形如何。
既然子素的心思全在三喜,那她就顺着子素的愿望点头吧,不必横生枝节,叫子素烦心。
因庄玳好转,几府人分拨的去探望,一会子太太们来,一会子姨娘们来,一会子姐妹兄弟们来,闹热倒也没闹热非常,冷落也不见冷落。老太太折腾那一日,身体有些吃不消,回来后便躺着了,她有心要去探望,可身体支持不住,怕府中人揣测,也怕老爷太太们知道担忧,故叫竹儿把庒琂请到寿中居。
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吩咐庒琂:“你们也算是有缘分的人,你三番两次救他,他却没恩还于你,索性你再多救救他,当你是活菩萨下凡了,好心做到底吧!我说这些,你别笑话我老糊涂,我这身子骨头算硬的了,脑门不行。”百般叹息,又指着脑袋:“*静啊里头响得厉害,太闹了,里头又疼。我呀,只留在我寿中居听丫头们拌嘴吧!你替我过去走走,送上我的影子去说说话,你一到,他们也当看到我了。”
庒琂正找不到理由往西府去呢,又不敢去请示老太太说想去西府瞧,这下可好了,老太太主动来请她,是好机会呢!庒琂自然答应了。
从寿中居出来,子素就问庒琂:“你看你的三哥哥去,我见药先生。”
庒琂不肯。
子素怪道:“你还不信我?”
庒琂道:“姐姐啊,你说哪里话呢!先生与我熟故,有些话自然跟我说的比跟你说的要明白。”
子素道:“那倒未必。”
庒琂愣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