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两人的脾气就跟鞭炮一般,一个比一个能响,触碰在一处,就消停不住了。
因而,庄瑛柔声对惊怕的万金道:“打了便打了,如今不疼了,你心里放宽就算了吧!姐姐不说话,自有她的想法,你是姐姐跟前人,不劝着些,原活该被太太处罚。不如这样,你就替姐姐说说,为何这样?”
贵圆道:“三姑娘不知道,原本没个什么。我跟太太在屋里说话,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出来见到万金怂恿二姑娘打人。太太瞧不过她怂恿姑娘使坏,就制止了。谁知,她不要脸的还暗示让姑娘跟太太横着对。你说气人不气人。”
庄琻听得,冷冷一笑,道:“贵圆你不必拐弯来骂我。人就是我打的,横竖我看不惯,我打的怎么着了。”
曹氏摇头,眼泪冒出来了,道:“就算我日前打人,也没你这么打的。那丫头的牙齿被你敲掉了呀!你个小小年纪,心肠怎这般歹毒?先不说什么缘由,才刚粗细听你们说,是进家来,看到别人打扫扬起点灰尘,你们心里不痛快,就把人牙齿敲了。这有没有道理枉法了?”
庄琻道:“耳濡目染,这些年,不都跟太太学的么?”
曹氏道:“放屁!你老娘再毒有你这手劲儿毒?得啊,你要说你老娘我毒,也使得,可这为谁?为你们两个不知好歹没良心的。”
曹氏大哭。
贵圆见状,出去关门。
这方,庄瑛一面安慰曹氏,一面催万金见机说几句,好宽慰曹氏。
万金跪下,哭道:“是镜花谢的侮辱姑娘。”
曹氏狠狠拍打矮桌,站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庄琻趴在炕上,哭得肝肠寸断。
此处有故事,原委大致如此:原来肃远悄悄来庄府,先到中府去问,说找子素姑娘。后来跟子素姑娘在一块。也不知道哪个嘴碎传了出去,正好话递到万金的耳朵。万金知道庄琻倾慕肃远已久,为了讨好,便去给庄琻说。庄琻得信,高兴得不得了,便去找中府找人,到了中府,有人说肃远贝子确实来过,不过走了。主仆两人闷闷的要回北府,路上听到一群丫头说笑,大约说子素在西府怎么怎么的,两人便寻去西府。正好见郡主回来,二人不敢露面,便找个地方躲起来。
万金说西府近期不太放人出入,劝庄琻回去。庄琻想想也是,便走了。回到闺房,越想越不对头,还是放不下,想见肃远一眼。因说肃远找子素,庄琻想借机亲近子素打听什么来。遂而让万金准备点胭脂膏粉,两人悄悄往镜花谢去。
那会儿,子素受了委屈才回,恰好庄琻主仆提礼来,二人一见面就送上胭脂膏粉,未直接打听肃远的话。万金嘴巴快,又想极力撮合讨好,见子素脸色有些伤痕,便说:“姑娘见素姑娘你脸上有花,所以送点这些来给你。”
子素一听,觉得庄琻主仆来看笑话的,并且,子素一向对北府的人不待见,她怒立而起,轰走她们,还把胭脂膏粉摔了。
庄琻气得不成样。
万金替主子骂:“好没脸色的东西,别以为人人都能享受得今日的好。你有这好时候,不跪谢你祖宗,反而这样。”唆使庄琻打子素。
庄琻也不需要万金唆使,扬起手就要打,子素未等庄琻的手先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庄琻羞怒,加上气昏了头脑,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明目张胆的勾引肃远贝子,下作胚子。不知你姑娘是不是跟你这样,若是跟你这般,可真真祸害人,一屋子的下作。”
子素也气,道:“你们高贵,不下作来这儿做什么?看我笑话么?我的笑话不需要你们来做观众。”
对决一阵子,子素推拉庄琻主仆出去。
庄琻虽然气,但是心还是在肃远身上,故而道:“说,你跟肃远贝子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