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我是知道了。老太太布置抄经,你们抄了多少?拿来给我看看。”
庄琻这才道:“太太别看了,经文抄好,摞成卷,捆绑好了的,等着搬去寿中居给老太太呢。二回再有抄好的,我们给太太端去,太太想怎么看都成。何苦巴巴的来看,不就是那么几个字么?”
曹氏厌烦道:“瞧你们二姑娘那嘴巴,跟洋人炮火走眼儿似的。”深深叹气,道:“今儿啊,你们也看到了。我不多说什么了,往后些日子,篱竹园得跟你们一道习学看书,涨知识。”
余下人很是惊讶。
庄琻冷笑道:“跟着我们抄经?哎哟,这可是苦差事。异域外邦的人能看得懂我国字样?太太,谁的主意呀?”说着,飘然过来,讽刺地勾了娜扎姨娘一眼,又白了意玲珑一眼。
曹氏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二老爷的意思,也是老太太的意思。承我们琂姑娘的吉言,东府添个宝贝,我们家老祖宗老爷也希望再借个吉祥映个宝儿,多少眷顾一下肚子里的。”
这样说,众人明白了。
曹氏又道:“你们读书都知道有四个字,说叫什么耳濡目染是与不是?也好,顺便搭上你们学堂,让诗书经文教育人,学学做人的道理吧,你们教导教导,我看极好的。所以,我怕她们自己过来说不清楚,我就送来了。都听清楚了?”
庄琻执拗道:“哎哟,太太,不清楚。”
曹氏哼的一声,转手拉住娜扎姨娘的手,道:“今儿起,姨娘在你们这儿读书,听学。不为别的,就让肚子里的爷能提早习学。明白了?”
众人点头。
原来小姨娘生产后,因说新生子没名字,老爷们聚去寿中居请安,向老太太讨要示下,要给新儿定名,老太太主意“折桂”二字,说借庒琂的吉言。可大老爷不太乐意,又不敢顶撞。二老爷见这样的意思,帮打圆场,推着说等满月了再定也不迟。因二老爷发声,老太太便把篱竹园娜扎怀孕快临生产拿出来说了,让他屋里人注重保养,说到最后,东府新生儿名字没提了,却成北府篱竹园专场论事。老太太说:“儿在娘胎,自幼教育,方成大能。你瞧昔日在宫中,但凡成皇有位的,在他们生产前,妃子们花了多少心思呀,读书写字以此教育。可见人家一开始就比咱们起得早,难怪人家的位置高。要我说,东府的不论,北府的还没生产,趁这个时候,去红楼再借个风,大人通些文墨道理,小儿也提早入世。我觉着甚好。”二老爷庄禄听悉,连连答应,回来后却忘记给曹氏说了。这日,锦书母女几人来庄府做客,去了东府看产妇和小儿,曹氏等几府妯娌也在呢,后来议论起小儿的名字,众人说了一阵子,因锦书说了一句话,被她母亲责怪,这才来红楼。锦书走后,曹氏跟了出来,原想跟锦书拉近关系,帮庄璞把脉把脉,有提亲的意思,却不及锦书脚步轻盈,跟了一段竟跟丢了。恰撞上二老爷。
二老爷很是生气,怪曹氏一日日出入不带眼睛。
要知道,二老爷不待见曹氏,说这些话自然随口。曹氏没生气,只说:“张府的来了,老太太让我操心些。为何呀?还不是为璞儿的事儿。”
二老爷庄禄道:“人家西府没追呢,你北府的追什么呢?就算是我们儿媳妇,你做婆婆的能追到手?兴许人家璞儿没看上人家,多少年了,见有进展没有?拎不清眼神不好,尽听老太太瞎安排。”
曹氏道:“不听老太排,难道由着璞儿长成跟你一般?”
二老爷气道:“那成啊,听老太排着。你啊,再上心办一件儿。”
二老爷想起老太太日前吩咐的事,就是篱竹园娜扎姨娘入红楼读书。
这便是今日曹氏领娜扎姨娘主仆来红楼的因果了。
当下,曹氏说完,起身要走。走前,叮嘱道:“她身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