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就算你没有下毒,可容家的马,我们怎么敢骑呢?”
他们确实不知道容醒给马下毒的事。
容父说的马毒一事,是昨日才送来的消息。
在此之前,崔晚棠也震惊于宋彧要把容醒那收的马,卖去给青岭。
那可是七万匹战马,足可以主导一场战争了!
但宋彧就是卖了。
这个过程中,宋彧为了不引得青岭怀疑,也做了许多。
先强硬收容家的马,使得其他散户放出卖马的消息。
接着用卢蒙这个黑市当家,一边收散户的马,一边去寻桑帛买马,其实是将马置换了,散户的留给自己,容家的给到青岭。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提供一个马源消息,桑帛只有打听马源,才会放心。
而朝廷方,开始假装运容家马到清宁省待战,这样就相当于开了条运马途径给到卢蒙。
卢蒙只要说自己收买了运马官,借着朝廷运马的途径输送马匹。
桑帛打听到运马手段,又放心一点。
而且宋彧因为谨慎,即使从容家那收了七万马,但也只让卢蒙卖五万,营造一种有一半散户不舍得卖的现实错觉。
最后,为了让桑帛一次性派遣全部大军,他又给出了两场战役。
这两场战役之前,他让卢蒙送给青岭的都是几千匹正常散户马。
第一局,宋彧派了送马的将领,故意让他放水,让桑帛肯定了将领和卢蒙勾结卖马的事。
第二局,宋彧又让底下的人输。
连续两局用了丹阳马都没事,还赢了,桑帛自然觉得有丹阳马,如有神助。
第三局,宋彧便让卢蒙把容家的五万马全给到桑帛,而我军锁城,假意等待援军。
桑帛不可能让他们等援军的,这就有了青岭全军快攻,全军覆灭的结局。
整场战役,他们损失不过几千匹正常的马,不到两千城兵。
可谓惊人,这绝对是大胜了!
而且还用青岭的钱买下了散户们的马,血赚。
在这个计划实施前,所有人都担心卖这批马会给青岭平添战力,但宋彧却道:“若我是居摘星,我便会这般做。”
能屠城的人,怎么会舍不得七万匹马呢?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些马。
容醒说的得不到就毁掉这个说法不大对。
应当是得不到,便改变它,将它化作一把刀,杀死那些叫他得不到的人。
崔晚棠看着城下的血腥,激动得红着脸,没有去管一旁的容醒。
城下马匹的狂欢直到两个时辰后才会结束,不甘寂寞的万马甚至冲进了主营帐,足可以想象帐内会发生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