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要动手,金沟村的人便支棱起了手中被当着武器的农具,把那年轻小伙护在了身后。
“动一下我们金沟村的人试试?”
沈婉冷笑:“试试便试试,今有刁民在我的茶山闹事儿,我驱赶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人,应该也是我占理吧!”
云洛川被打了,她现在可管不得这些人会不会讹上她,打了再说。
“此处是你的茶山,便是将闹事着打走,也是在理的,知府大人自会明察秋毫。”云洛川笑着说道。
“来呀!将这群泼皮无赖,给我打下山。”她加重了打字的读音,“凡是参与者,事后找谢管事领十两银子。”
“不是茶山的工人,也可以领吗?”银沟村的村长问。
沈婉:“可以。”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抄家伙,干死这群不要脸的。”银沟村的村长大喊道,拿着扁担就朝金沟村的人冲了过去。
银沟村的人本就比金沟村的人多,因为能领十两银子,银沟村的妇人和小姑娘们也撩起袖子加入了,再加上沈婉又带了十个会功夫的家丁,任他金沟村的人再横也不是对手。
金沟村的人直接被打得“丢盔弃甲”,连滚带爬地跑下了茶山。
虽然有人因此受伤,但是银沟村的人还是觉得十分解气。
沈婉吩咐谢管事,等会儿带受伤的村民进城就医,医疗费直接找惠儿报销。
“沈东家,这金沟村的人已经被打跑了,咱们就不用再去其他茶山了吧!要是他们再来,我们再将他们打走便是。”
“没错。”
银沟村的人纷纷说道。
沈婉摇了摇头道:“这座茶山我另有安排。对了你们村儿有空地吗?若是有的话,我倒是可以买了,直接建个茶园儿。”这山上的茶树都得移栽,都是好树呢!若是不移栽可就浪费了。
“有的。”村长说,“我们村儿后面儿有几十亩荒地,若是沈东家想要,可以便宜些卖给沈东家。”
那荒地是以前全村人一起开的,但是种粮食不出产,就荒着了,不过种茶树却是可以的。
村里有人在荒地上种了几颗茶树,自己制茶喝,那茶树长得可好了。
“行,谢管事你去看看,要是觉得可以,让账房写了请款单,找惠儿支银子便是。”沈婉说完又想起件事儿,“别忘了拿收据和地契平账哟,还有看大夫的医药费也要记得让大夫开收据签字。”
沈婉招的账房,就相当于现代的会计,负责请款和做账,而惠儿就是她的总出纳,负责给银子。
“小人记下了。”其实这些东家早就培训过了,他都记得呢!根本无需东家再提醒他。
回去的时候,云洛川也没有骑马了,与沈婉同座了一辆马车。
“你为何不要那座茶山了?”云洛川好奇地问。
沈婉晃着手指道:“不是不要,而是要上交给国家。”
“……”云洛川越发的好奇了。
沈婉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山上可能有金矿。”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兰香,喷到了云洛川的耳朵上,他只觉得有一股酥麻感,从耳朵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