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瞎吼的地方。”他大步地往前冲着,拉着绑成了一个麻花的时氏走。
林青禾巧姐娃们,在院子里听到了动静,从铺前跑了出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除了他们,还有住在巷子旁边,在路上走动的一些百姓,听到了动静出来看的。
巧姐发现绑的是自己的婆婆,豆腐庄的时氏,她站着听了一会。
以为时氏是来找自己要钱的,但她开口的每一句,几乎都跟自己的孩子有关系。
“我娃怎么了?”在小堂把骂骂喋喋的时氏拖到巷子口的时候,巧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道。
“娼妇,装什么?我三个孙子呢,快还给我!”时氏一看到巧姐,蓄了一口口水吐在了她的身上,暴躁又愤怒。
“狗娃水娃火娃他们去哪里了?”巧姐也没有理会身上的口水,眼睛直看着她。
“还装还装,把我孙子藏起来了还装!”
若不是小堂把她给捆了起来,她肯定动手去撕巧姐了。
巧姐心惊不已,瞳仁都往里缩着。
一时不明白,她的孩子是真的丢了,还是这个时氏想诓她钱的新手段。
她步伐不稳,又向后倒去的倾向,林青禾扶住了她的腰,宽慰道:“巧姐,先别急,我来问问。”
林青禾把巧姐拉到了身后去,她问着时氏:“时氏,我可是将军夫人,你跑到我这儿来闹/事,就不怕坐大牢?”
“我……”
瞧着时氏支吾吾的,像是另有隐情,林青禾逼视着她,问着:“好好说说,若是有欺瞒,你以为本夫人是好糊弄的?到时候,你麻烦可大了!”
“我孙子不见了,我的孙子真的不见了……”时氏不得已,跟他们说道。
那天,狗娃跟随祖父来静江卖柴火,过后的一两天,几个孩子说是去外头砍柴,然后就不见了,整个山上都没有。
后来听到村子里的一个人道,看到狗娃带着两个弟弟,往静江府城的方向去了。
“时氏,”巧姐怒了,“你不是给狗娃他们找了个对他们很好的后娘吗,他们怎么还会去砍柴卖柴??
你对我的孩子究竟做了什么啊?”
……
秦婶从铁匠铺出来,去了收容所。
她知道小堂一般有空就会去那儿,看孩子。
到了城西,一块写着“阳光居苑”宅子前,她叫停了车夫下了驴车。
给了两个铜板,她往宅子门口走去。
“你找谁啊?”忽而的,一个端着一杯茶,步伐轻盈的男人,边喝着茶,走了出来。
眼睛,不动声色地将眼前的女人给打量了一遍。
“我是左娘香坊的秦婶,我给孩子们买些吃的,不知道小堂来过这里没有?”
“小堂哥哥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