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靠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
林青禾再次的惊呼了一声,过去拍了几下、叫唤了几下没叫醒他,她心疼得不行。
到底是累成啥样了?
海上发生了什么啊!
她愁闷郁郁心疼地走向了后院,去叫秦婶她们,过来搬小堂。
小堂年纪不大,个头不矮,看着瘦,骨架结实得很呢!
她可能搬不动他。
小堂是真的很累了。
在海上打了激烈的仗,一夜没睡,回来的途中在海上航行没日没夜,照顾伤患、照顾尸体、面临海上的风暴。
这几天,他根本就没有休息好。
今天快天亮的时候,船到了南阳江停渡,他从暗道回到了静江,左娘香坊。
实在是太累了,想到主子的交代,他不敢回屋子去睡觉,来到了夫人住的屋前。
夫人又还在睡觉,他不能去吵夫人,只能在外面等,困得很……不知道怎么的,他居然依在了门口,靠着门就睡着了……
“这怎么困成这样了?”大小梁俩人将小堂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费力地拖着他走。
“怎么只有小堂一个人回来啊,我家老九呢?”
“这人太累了,等他醒来再问他不迟。”乌娘也被惊了起来,她力气小,只能看着他们拖。
“看着小、不胖,原来小堂那么胖的啊?”
秦婶在小堂獒犬的卧房里,铺着干净的被褥枕头,点着灯笼。
林青禾从厨房里端了盆水过来,“我看到他的手有伤,我帮他消下炎。”
“那我去给他烧盆热水,擦一下脸脖子,睡得香一些。”秦婶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沧桑得不成样,也心疼地道。
林青禾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一团棉花,她将棉花堵塞在了瓶子口,倾倒着瓶子让棉花沾水。
她再拿着水去擦拭在小堂的手指背上,手指关节上。
她很快清洗包扎都处理好了,秦婶也很快地烧了一盆热水走了进屋,把水盆放在了凳子上。
乌娘她们看小堂有人照顾着了,她们戳了下林青禾的肩,小声地道:“青禾。”
林青禾扭头见她们欲言又止,她心领会神地跟她们走了出去,她知道她们想知道什么。
当着她们的面,她把小堂跟她说的都说了一遍给他们听,“小堂说,他们打败了倭寇,启程去东瀛去了,他是跟随静江军运尸体伤员回来的。”
大小梁乌娘神情凝重,林青禾赶快补充了一句,“我们左娘香坊的人目前是平安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