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了试双手按住门,往里面拉,门栓栓得很紧,她用力拉,两扇门纹丝不动。
“娘亲,这里是床,不是炕哎!”
“床好大,房间也大,不过没有我们家的屋子大,也没有炕大!”
“墙上也挂着画呢!”
“桌子上也有水壶,墙角有花瓶,那边还有盛着木盆的木架子。”
“窗户是打开的,外面的天好白。”
林青禾扒下手中的包袱,一转过头,看到她的孩儿在房间里东看看摸摸,西看看摸摸,在屋子里转着,不谙世事的瞳仁里含/着笑意和新颖。
她包袱放到床边的一个小凳桌上,“热不热?要不要把外衣给脱了?”
静江天气还很炎热,孩子初来,肯定不适应这里的气候,不多加照料,容易生病。
她把手从娃们脖颈后,探到他们的后背,一一的检查他们冒汗了没有。
热会出汗,汗水会打湿里面的衣服,孩子少动了之后,体温会降下来。
一冷一热一湿,对于那么点点大的孩儿来说,极易感冒。
“有些热!”
“我脱一件衣衫吧。”
“我也脱!”
“我不热,我不脱,我没出汗!”
“……”
她摸了,都出了汗,背都湿/了。
林青禾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了几块吸水的布,滚成圆球状,塞到了孩子的背上。
没一会,他们的背就长了一个“驼峰”!
他们看着彼此,都抿起嘴笑,伸手往后摸摸自己的“峰”,笑得更乐。
“你是驼背的小老头。”
“我不是。”
“五妹也驼背了。”
“哈哈哈!”
“……”
大约一炷香。
林青禾整理了床,取下他们背上的布,哄着五个在吵玩的宝儿睡起了午觉。
他们睡着了后,跟从盲山出发的那天一样,她把孩子都收到了农场里的阴凉房中,已经扑好的木床上。
“孩儿,娘亲要去找爹爹,你们在这里好好的睡一睡,没事的啊!”
她扶着宝儿们睡在枕头上,给他们掖掖被子,看着他们睡得童真,很治愈的脸,她唇角拉了拉。
她不会让她的孩子没爹的!
……
茶馆里,穿着灰色的袍子,留着一撮羊胡子的说书先生,坐在红色的凳子上,贼贼地扫了一眼众人。
“一位京城里的老爷来咱们静江府城巡查水利,吃水豆腐,看好河山,玩了乐了。
该到了启程回自个家的时候了,不知怎么的,乌云滚滚,黑云盖日,街道/上啊刮起了令人发抖的一阵妖风。”
他故意顿了下,喝了一口酒,吊着众人的胃口。
“吁!”
茶馆里的喝茶听书的客人,甩着袖子,觉得没劲的起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