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口坳的人都紧张起来,宁静的小村庄里突然出现了一群骑着大马的人。
不是匪儿就是……官?
居然真的是官,有大官到他们这犄角旮旯来啦!
还是他们的县令大老爷!
松意带着人下去沟通,肖帅骑在马上圈着女儿,“莹儿害怕吗?”
池朝莹摇摇头,“有爹爹在。”
肖帅就好心情的笑了起来。
王主簿腿软的依偎在差役怀里,默默瞟了自家大人一眼,有大人在,他还是害怕啊!
突然就有点儿后悔跟来是怎么说?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万一起了什么冲突?
怎么会起冲突呢?
他们是来帮助他们的脱贫致富的,又不是来抢东西的。
肖帅带着人在村子里住了下来,由村长亲自招待。
事实证明,冲突还是会起的。
当肖帅问到这个村有多少人,每年耕耘如何时,村子里的人立时戒备起来。
原因无他,这个村太偏了,差役们几乎都走不到这个村子来,因而这个村每年的赋税都是交到隔壁村,由隔壁也就是山外的大村统一收了送到县里去。
这几年虽风调雨顺,他们的收成好了许多,但每天的赋税都有所增长,他们每年交个赋税,剩下就是的也只有一家温饱而已。
这些人一来就问人口赋税,一看就不安好心。
村长家院子里,村民们突然暴动起来,肖帅一把将坐在一边的女儿拉到了怀里,警惕地护着女儿看着四周的人。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可是朝廷命官,特意走到你们村是为了帮你们而来,伤害朝廷命官,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掉!”
王主簿抓着旁边差役的手臂,色厉内荏地朝着村民们吼。
“呵,你们说是朝廷命官就是朝廷命官,我们还说你们是盗匪想来我们村嚯嚯呢,我们这就抓了你们去见官!”村长身边的一中年人这样道。
“松意,把本官的官袍拿来,诸位乡亲只是谨慎行事罢了,这年头最不会出错的表示谨慎,乡亲们也只是要一个安心罢了。”
松意很快打开身后背着的小包袱,包袱打开,里头的官袍展开暴露在众人视线当中。
蛇口坳的村民瞬间面面相觑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迟疑起来。
大家的目光不由落在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也就是老村长的大儿子,蛇口坳的下任村长,跟着老村长认过两个字,自打老村长不能出村后,都是由他带着村子里的青年山外的白菊村缴纳赋税,他们可从来没有少缴纳过赋税,官老爷突然到他们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