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邻居了,我们也知道你这孩子是个好的,但你家难得上门的客人上门,你们再不开门招呼可就说不过去了。”
吴婵娟的眉头拧了拧,外面的议论声嗡嗡嗡地传进耳中。
她憋了一口气,想到爸爸还在家里睡着,没人能欺负她。
吴婵娟打开了小院的门。
院子里的人和院子外的人陡然对上目光,吴婵娟惊诧地瞪圆了眼睛。
惊诧之后就是惊惧和愤怒,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像看见什么可怕的恶魔一样。
尽管那天熊兰没在家,尽管那件事熊兰好像不知道,也是受害人。
可那么多尽管,熊兰也是孙永康的妻子,她看见熊兰就会忍不住的想到孙永康,想到孙永康她就克制不住的颤抖害怕和愤怒。
有爸爸的陪伴和开解,她已经有好久没有再去想那件事和那个恶魔了。
“吴老师。”
熊兰开口,一句吴老师,瞬间把吴婵娟想要忘却的所有记忆拉回来。
“不,你走,你走,没有,没有吴老师,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吴老师。”
吴婵娟慌乱的去关门,但她颤抖得太厉害了,她还没关上门,熊兰已经挡住了门,又有马大婶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吴婵娟一个人哪里能关得上门。
“诶,婵娟你这是做什么,客人上门哪里能有把人往外赶的道理,你这孩子是怎么了,从回来就不见人,我们想要和你说说话唠唠嗑都看不见你,你爸跟老母鸡护崽似的,天天像看眼珠子一样看着你。
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需要婶子帮忙的可别怕麻烦婶子啊,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啦,婶子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拿你当半个闺女呢。”
是的,马大婶曾经有过这个想法,儿媳妇也是半个闺女不是,但她才跟吴光提就被吴光冷着脸拒绝了。
马大婶儿子虽不成器,但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能说,别人可不能说。
两家没因此化干戈为玉帛,反而矛盾更大了。
“你,你们……”
吴婵娟看着几人涌着熊兰闯进来,她只能连连后退,退到退无可退。
爸爸……
吴婵娟小声喃喃,眼泪涌到眼眶中,她红着眼睛愤怒又害怕的看着面前的人。
“哦哟哟哟,你这孩子,这咋还哭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大家伙作证啊,我可啥都没说呢。”
“出去!”
肖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堂屋门口,就穿着一身简单家居服,嗓音还带着未睡醒沙哑的他却是气势十足。
院子里的人都是一惊,大家纷纷朝着肖帅看过去。
几个常跟马大婶混在一起的妇人被肖帅突然的发怒吼得一愣一愣的。
“老吴,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
“我说了出去,听不懂吗?!”
马大婶脸上的笑意完全落了下来,几个妇人招呼着,慢慢朝院子外走。
“行行行,吴光,你好样儿的,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今儿就这么对待我们,你们家是不想在这巷子里待了是不是,厉害什么呀,真当自己几天不见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肖帅眉眼一厉,话音才落的马大婶“嘭”一声关上门,立马夹着尾巴跑了。
肖帅从堂屋门口走到院子里,轻轻拍了拍吴婵娟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娟娟别怕,有爸爸在呢,你回屋歇一会,这里交给爸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