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神儿?跟你说婵娟的事呢!”
“我家娟娟除了我这个长辈还活着,其他长辈棺材板都要烂完了,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你家孩子太多年不念书,你就连国庆节都忘了,我闺女儿想家了,我去接她回来住几天,怎么了?我做啥事还得跟你报备啊!你脸咋那么大呢!”
马大婶:“?(?'?'?)??????”
“行了,快回去做你的饭吧,我现在可没找女人的心思,再说我就是想找也不找你这样儿的!”
肖帅看见这人就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不少关于这人的记忆。
嗯,都是跟刚才差不多的情况,吴婵娟为此没少挨原主的训。
这老女人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他才不是原主那个傻缺,不惯着她!
马大婶都被骂懵了,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吴光骂,以前吴光被说得再不高兴也就是板着个冷脸转身就走,这咋还突然变了!
等马大婶反应过来的时候,肖帅已经回了家并毫不犹豫地关上了吴家大门。
被留在门外的马大婶气坏了,叉着腰刚要骂人,大门突然打开。
肖帅手里端了一盆水出来。
“让让让让,我要倒水啦!几天不在家,盆子都被雨水装满了,洗个手还要先倒水,费劲儿!”
话音未落,肖帅手里的水就泼了出去,马大婶一惊,连连后退,险些跌倒才避免了被水浇一身。
马大婶:“……”
肖帅拎着盆转回去时,正对上吴婵娟呆滞的目光。
肖帅的动作就是一顿。
从发生那件事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四五天,吴婵娟看起来像是过去了。
但肖帅知道,没有。
她比从前沉默,喜欢一个人呆着。
一开始的时候,她会不自觉愤怒,会不自觉伤心。
再后来,每天都要去洗好多次澡,每次时间都很久,出来时能看见她的脸被搓得通红。
到后来她尝试着出门时,每次都要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她像是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又像是被迫赤身裸体出现在大众视野的无助之人。
她走得胆怯又忐忑。
肖帅在心头缓了一口气,尽量用平常的语气摆摆手说:“这种碎嘴婆子,以后不想理就不要理,日子是自个的,自个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肖帅想,吴婵娟的痛苦需要时间来冲淡。
但她也需要回归人群,像从前的生活,那他这个爸爸就应该尽量平常,像对待平常人一样对她。
他的紧张会一直提醒她,她是个经历过痛苦的人,就像前几天一样。
这是肖帅琢磨了好几天才琢磨出来的。
果然他这样说完,就瞥见紧绷的吴婵娟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而他也松了一口气。
“累了吗?累了你就回屋休息休息。”
“不行,你还不能休息,你的屋子好长时间没人住了,被子褥子都要晒一晒,换干净的才行,你……”
“爸,我可以自己换。”吴婵娟小声地打断了肖帅的话,她有些紧张地看向肖帅。
肖帅在心里懊恼了一下,才想了他要平常。
他还是太紧张了。
“行,你先去收拾,饿了没?厨房里好像就只有面条了。我去下两碗面,先垫垫肚子,晚一点我再去买菜回来做晚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