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卫生间里退出来,把门关上。
没一会她就听见了浴室里传来了流水声。
许白桃又无声地笑了一下,没办法,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就觉得好好笑。
等肖帅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许白桃已经把内衣裤吹干重新穿回了身上,正在吹头发。
还好她出来的时候穿的内衣是薄料的那种,要是厚海绵的,她今晚大概就只能穿着半湿的内衣睡了。
“还没吹干吗?”肖帅走上前。
许白桃把吹风机关掉递过去,“快干了,你吹吧,吹干了先睡。”
“这东西要怎么用?”
有了刚才得尴尬经历,肖帅接过吹风机时先问一遍用法。
“喏,这里,这里有个开关,往上推一下是冷风,再推一下是暖风,再一下是热风,这是风里调节。”
“嗯,是不是自己不好吹,你过来,我先给你吹干,头发不干睡觉头会疼。”
以前他们在家时,洗头都是中午或是下午洗,洗干净在太阳下晒晒就干了。
“啊?你……我?”
“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肖帅一开始吹的时候还有点儿手生,吹着吹着就感觉有点儿熟悉,好像这东西他什么时候用过,可他在原主的记忆又没有找到。
不应该啊,他一只飘还要这样吹头发?
带着这样的疑惑肖帅把许白桃的头发吹干,又给自己吹干,两人这才睡下。
已经快夜里三点。
很累的两人躺在床上却没立马睡着。
“我们有八百三十八块了。”
“嗯。”
“明天我再找个活,下午应该就能送你回去了,不知道下午还有没有车。”
许白桃抓紧了被子,“先睡吧,累了一天了,休息好了又说。”
“嗯。”
“你不是很累了吗?”
“刚才眯了一会,现在好像没那么困了。你呢?”
“我好像也是。”
“……”
“我可以知道你的全名吗?我叫柴浩,我妈都叫我浩子。”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肖帅。
原剧情中,并没有提到许白桃的名字。
许白桃也只告诉了一个桃子,柴浩也就小桃小桃的叫她。
山坳村和柴家其他人都是叫她,柴浩家的。
在沉默里酝酿出瞌睡的许白桃醒过神,又抓紧了被子。
就在肖帅以为她不会说时,许白桃道:“我姓许,言午许,名白桃,白色的白,桃花的桃。”
“许白桃。”
“你的名字可真好听。”
曾经有很多人叫过许白桃这个名字,但是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把这三个字念得如此温柔认真。
她也觉得她的名字很好听,从他的口里念出来更好听。
夜已经深了,认真互换了姓名了两人慢慢进入梦乡。
肖帅再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光大亮,他轻手轻脚出了门。
许白桃醒过来的时候,大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那吵人的呼噜声是什么时候响起又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许白桃抱着被子起身,“柴浩?”
没有人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