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萍眸泛水光,笑着摇摇头,“妈妈不痛了,妈妈已经好了,芽儿乖,再吃点糊糊好不好?”
春芽儿轻轻摇摇头,“妈妈,我吃饱了,妈妈……”
“程海峰,你敢骗我!”
病房门突然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钟建德怒红着眼睛冲进来打断了母女俩的话。
肖帅立马转身,和陆方军一起走上前。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别吓到孩子。”
钟建德还想再吼,肖帅和陆方军一左一右地盯着他。
陆芳萍看着那两人的身影,脑中浮现的还是她刚生孩子时,两人在产房门口打架的画面。她有些呆。
是梦吗?
又好像不是梦。
“妈妈。”
床上的孩子小小的唤了一声,陆芳萍转头。
“妈妈。”
声音是从另一边传来的。
是春草儿醒了。
陆芳萍大喜,“孩子,妈妈在,你感觉怎么样?”
春草儿伸起手,陆芳萍立马握住春草儿的手。
温热的手掌相触,暖意从手掌涌到心头,春草儿突然甜甜地笑了起来。
“我牵住妈妈了。我是在做梦吗?”
一句话,又是催人泪下。
陆老太抹了眼泪上前,“不是做梦,好孩子,你不是做梦,这就是妈妈,妈妈的病好起来,妈妈记起你们来了。”
春草儿又惊又喜,眼中迸发出惊喜地亮光来,她颤抖又激动道:“妈妈!”
陆芳萍笑中带泪,重重点头,“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