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银行卡插进取款机里,然后看向钟建德。
陆方军就站过来挡住钟建德的视线,“哎哎,说好了,等手术结束再告诉你密码的,自觉一点。”
“我不看着,他要是换卡了我怎么知道?”
“卡弹出来它不是会播报吗?你不能看还不能听了?”
肖帅用手背挡住密码键盘,挡住另一边踮脚朝这边看的钟文飞视线,快速输入了密码。
陆方军让开视线,肖帅很快把存款余额按了出来,示意钟建德自己过来看。
钟建德凑上前,整个人都快要钻进取款机里,手指指着余额上的零,一个个仔仔细细的数,整整数了三遍才罢休。
肖帅把卡退出来递给钟建德,“把卡收好,被人偷走了我可不负责。”
钟建德立马握紧手里的卡,“我肯定不会让人偷走。”
钟建德这边配合起来,手术很快就安排上了。
手术这天,手术室门口坐了一排人。
钟建德和钟文飞,肖帅和春草儿,一向陪在两个孩子身边的陆家人今天却迟迟没有来。
春草儿坐在爸爸身边,小手紧紧抓着爸爸的手。
“爸爸,外公外婆和舅舅去哪了?”
肖帅也不知道,他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可能路上堵车耽搁了,咱们再等等,别怕,有爸爸在这呢。”
春草儿乖巧地点点头。
手术室的走廊里有脚步声响起来,春草儿立马朝那边看过去。
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走在陆家两老中间的那个女人身上。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运动套装,头发扎成高马尾,目光清澈地看过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春草儿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和外公外婆一起来的姐姐,是妈妈吗?
春草儿看着陆芳萍,陆芳萍的目光也落在春草儿身上,很快又移开目光看向肖帅,又移开目光落在手术室门口的瞧着红灯的几个大字上。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抱着布娃娃的手微微用力。
陆芳萍不喜欢这里,这里的味道让她很不舒服,这里的安静也让她很不舒服。
肖帅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惊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陆家人居然把陆芳萍带出来了。
钟建德和钟文飞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钟建德心想:这女人可真漂亮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