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儿给妹妹擦着眼泪,自己也哭得哗哗的。
“妹妹别怕,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医生叔叔会救你的,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小姑娘慌乱地重复着最后这一句话,仿佛这样妹妹就真的会好起来不会离开她。
她们是双生子啊,打从娘胎里就在一起,妹妹怎么能撇下她呢。
陆老太几乎要哭晕过去,等医生护士给春芽儿固定好,陆老太在廖大姐的搀扶下走上前,一把握住医生的手,“医生,我的孙女,她说好疼,你们快给她止疼。”
医生沉重地说:“这是化疗的后遗症,骨疼,你们也别太担心,化疗了一般都会出现这种症状。这是正常现象。”
陆老太差点跳脚,她孙女都疼成这样了,这是什么狗屁正常现象!
医生一看就知道病人家属一时理解不了,他也不多说,表示会开了止疼药过来就带着几个护士离开了。
护士很快送了止疼药过来,春芽儿吃下去缓了好久疼痛才慢慢减轻,她浑身都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肖帅和陆方军赶回来时,正好护士进来给春芽儿把绷带解开。
春芽儿浑身湿哒哒的躺在床上,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护士,我女儿怎么样?”
肖帅三两步走到床边,摸着春芽儿汗湿的头皮,头皮上几道红痕触目惊心。
“宝贝,爸爸回来了,还疼吗?”
春芽儿眼泪“吧嗒”掉下来,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低低地喊了一声,“爸爸。”
肖帅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他哽咽着笑道:“宝贝,爸爸在,不怕啊,是不是衣服湿了难受,爸爸给你擦擦身子换一条漂亮的裙子好不好?”
春芽儿小幅度点点头,“爸爸,我刚才好疼啊。”
陆老太扑在小儿子怀里又呜呜哭了起来,心像是被一只大掌狠狠捏住,疼得她喘不上气来。
“妈,妈,妈,”陆方军吓了一跳,赶忙给她顺气,“妈,你呼吸,别憋着,妈。”
春芽儿努力偏头看向老太太,但她现在好累啊,很努力了也只是扭动了一点点身子。
“爸爸,外,外婆。”
春草儿擦掉眼泪立马按了铃,正要再跑出去喊医生的廖大姐,她真是急糊涂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