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光跳动,果然把这个臭小子带过来是对的。
肖帅讥讽地瞥着对面的人,把责任都推卸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还给她生过两个孩子一直关心他照顾他,这种男人简直给他们男人丢脸。
“孩子生病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有脸说叫你多年的叔叔,叫你多年的叔叔他们在你家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回去还经常没饭吃,动不动就要挨她,他们才八岁,她们做错了什么!”
“程兄弟这都是孩子他妈,我忙地里的活……”
“别把责任都推卸到一个女人身上,她有罪,所以她被关起来了,你呢!你们不来我都忘了,两个孩子之所以生病,有你们的一份“功劳”吧?我是不是该打官司问你要一次医药费?”
钟建德大惊失色,他是来要钱的,可不是送上门来赔钱的,他惊得连连往后退几步,想带孩子离开,但又不甘心一路的花销,再说他现在也没钱回去了啊!
他打定主意要钱,可没带多少钱出来,钟建德一咬牙直接嚷了起来。
“草儿,芽儿,钟叔叔来看你们来啦,还有小安弟弟,他一直都很担心你们,你们忘记小安弟弟了吗?”
钟建德这一嗓子可没收声,好几个病房都打开,从里头探出头来看。
菜市场不缺热闹,其实医院也是。
肖帅直接怒了,举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姓钟的,你再敢嚷一句吵到我女儿,我现在就送你去派出所!”
“叔叔。”钟文安抱住了肖帅的腿,小家伙害怕得哭了出来,“叔叔,别打我爸爸,你打我吧,我皮厚。”
尽管他害怕得小身子都在抖。
肖帅看看抱着他脚的小布丁又看向后退了四五步的钟建德。
“孬种!”肖帅不客气地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钟建德面色难看,但又害怕对面的人再揪着他们要钱,钟建德一时没反驳,只用眼神催促钟文安。
身后病房门打开,春草儿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爸爸,是谁来了?”
在钟家待了八年时间,春草儿哪里会听不出钟建德的声音。
肖帅脸色一变,低头瞪着还抱着他腿不撒开的小孩儿,“松开!”
钟文安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松开手,肖帅立马回到大女儿身边,拍着她的小肩膀道:“这里的事爸爸会解决,你先回去照顾妹妹好不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