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将军走后过了几日陶初阳回来了,京中依然大雨倾盆。唐兆禺见了陶初阳心里安定不少,拉着她说了府中的事。
陶初阳也不藏着掖着,谁让眼前的人是唐将军的儿子呢。她告诉唐兆禺在青州查到的事,唐兆禺惊大了嘴巴。
这一刻他才真切明白,以前他被父亲保护得多好,没有父亲,别说做生意,哪一天被人害死都不知道。燕国也并非看到的平和。
唐兆禺做的茶叶生意已经流传开来,接触的人中有不少官员富商的后院夫人姨娘,他修书一封,摆脱好友查一查哪位官员富商的女人出自青州最大的青楼,不过不能仅次于此,也许别的青楼也被安插了昆莫人的卧底,尤其是那些一心勾搭官员的嫌疑最大。
目前他能做的只有这样了,陶初阳听了他的打算,终于对他少了几分冷淡,如今家里只有他二人相互扶持,让唐兆禺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好像他们是共患难的夫妻,是不是事情过去后……他们能敞开心扉呢?
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唐兆禺摇了摇头,派人盯着那几个暗桩。
抚松城的消息还未传回京中,在唐将军的几位高官好友相助下,陶初阳在青州查到的消息已经让皇上知晓。
不出所料,皇上气急攻心晕了过去,皇宫乱做一团,太医虽然说无大碍,但所有皇子公主为表孝心全都进宫看望皇上。
这次身为七公主也不能缺席,全天下还有比皇帝病倒还重要的事吗?陶初阳陪着唐兆禺进宫,一众皇子公主对她没什么好脸色,难听的话依然没少听若是换作平常,唐兆禺或许会忍不住,可他挂念在抚松的唐将军,没有多余的心思搭理他们。
皇上醒来之后谁也没见,众人只好打道回府,唐兆禺还是去看了一眼李贵人。李贵人莫名其妙的把唐兆禺拉到角落,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皇上要是不行的话,让他镇北将军府多关照贤妃的二皇子,言下之意就是站队,唐兆禺脸拉得和马一样长,没理她走人了。
李贵人不依不饶,递了好多话让他到宫中陪她,甚至病重了几回,陶初阳不想这个生母坏事,也让唐兆禺称病,大雨天的,得个风寒,摔个跤谁不会说。
李贵人消停了,淑妃的暗桩又来找祝臾。因为皇上被气病,派了不少暗卫到青州,证据一件件呈上来,皇上又差点晕了过去。
青州的花楼被查处不说,皇上借着抓山贼的名义铲了娄丘不少私兵,淑妃和她的儿女都被关了禁闭,情况危急,淑妃不得不早点出招让皇上转移注意力。
暗桩让祝臾把谋反的信件放到唐将军的书房,同时把消息透露给皇上安插在唐府的人,这个消息是祝臾透露给他的,同是暗桩,当然皇帝的人比较有身份,他不敢乱来,但利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果然皇上得到了消息,镇北将军府勾结昆莫人,抚松城是他们的阴谋,派唐将军去了抚松城正中昆莫人的下怀。
皇帝被一连串的消息打击,脸变得消瘦无气色,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唐将军打了这么多次胜仗,难道是对方让着他的吗?
但他也怕这是事实,昆莫人筹谋多年,混进了燕国官员后院和军营,还有什么手段不能使出来。
皇帝派了一些人悄悄潜入将军府,把书房包围起来,得到消息的唐兆禺和陶初阳神色紧张地看着他们,直到把所有信件搜出来也没见到与谋反有关的字眼。
他们面面相觑,怕不好交差,对陶初阳和唐兆禺行礼,不容置疑地说道:“下官按皇上旨意,要搜查整个将军府,还望公主驸马赎罪。”
陶初阳抓住唐兆禺的手默默安慰,脸上一刻也不敢松懈,“敢问大人我们将军府犯了何事?”
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唐兆禺冷静下来,他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