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给唐将军安插棋子了?谋划够远的。
祝臾提议,“我们再找找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吧?”
最后两人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把砖头都挖出来也没有再发现什么。
姜望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其实我们在这里瞎想没用,把信交给唐将军吧,他比我们要了解那个江父。”
“这样好吗?”
“别忘了我们的身份,在唐家我们只是下人,就算知道背后的阴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不如把线索给他们,让他们去查。”
“行,不过我们得等唐兆禺下令收拾这里才好把东西拿出来,不然没法解释。”
两人把现场重新布置了一遍,走出院门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喊:“抓贼啊!有刺客啊!”
到底是贼还是刺客?祝臾两人边疑惑边朝着声音放向走去。前面一帮守卫围着一个黑衣人打斗,这个黑衣人武功不低,眼看就要突出重围,姜望心中一闪,从系统里拿出迷你麻醉针瞄准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打得正欢,突然胳膊处传来一丝刺痛,接着感觉双手无力,手中的刀拿不稳了,守卫乘机把他抓住,往他嘴里塞布以防他咬舌自尽。
唐将军匆匆赶来,眼里盛满怒火,“好啊!敢夜闯将军府,当老子是没牙的老虎吗?一个一个的送上门来!”
黑衣人被拖下去之前,守卫把他身上搜了一遍,发现了火石。
唐将军怒火更盛,“又来一下想烧将军府的!好好好!准备烙铁,先给他尝尝焚身的滋味。”
战场上见过人血的手段怎么可能温和,这个黑衣人估计要脱层皮了。
祝臾靠近姜望,“刚才那个刺客是你动的手?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那个针是特殊材料做的,进入人体皮肤后就会马上消融。”
“那就好。”祝臾放心了,不过听到有人说刺客身上带着火石?他要烧哪?
祝臾说出了这个疑惑,姜望猜测有可能是江母住处,因为公主、唐兆禺和唐将军等人住的地方不容易动手,加上江筠又闹出这种事,底下的人警惕得很,放了火不一定烧起来,对方再故技重施很容易露出破绽。
那江母住处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无人看守,只要烧掉房子里面的东西就好。他们怕江母会留下证据,这才冒着风险拔掉这个眼中钉,也许,流放中的江母已经他们杀害了。
唐将军审了黑衣人一夜,对方受了酷刑仍不肯交代,这人应该是受过训练的,被折磨成这样嘴巴依旧很严。
唐将军考虑要不要送到京兆尹时,姜望把发现的纸条交给了唐兆禺这个当家主母,说是他收拾江筠母女屋子时发现的。
唐兆禺看了信上所写,饭也不顾吃去找唐将军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