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
“那会是谁呢?孙掌柜有妻有子,会不会是那人拿他们威胁孙掌柜他才不敢招。”
“我们又不是侦探,费脑推理干什么。”姜望笑了笑,打开了系统监控。
祝臾:“……”
啊!她果然又忘了他们的金手指,她简直对丫鬟这个身份太敬业。
系统监控有72小时储存时间,孙掌柜被他们带走刚好是三天前,从每个人的反应可以查出端倪,也许背后的人会偷偷跟踪孙掌柜呢。
祝臾他们第一个怀疑对象当然是江筠母女,她们最有嫌疑,这俩野心大着呢,占了唐府不少便宜,又会演戏,大部分的人对她们没什么警惕,方便了她们动手脚的可能。
可是看了许久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江筠只会骂唐兆禺、陶初阳两人,嘴里喊着复仇复仇,像个疯了的小太妹。
江母倒是沉得住气,时常和看守她们的人聊闲话,安慰女儿,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不过单独一个人待在屋里时,脸色就变得扭曲,拿根针扎着手上的刺绣,诅咒唐家如何如何,太像精神分裂患者了。
祝臾起了鸡皮疙瘩,这两人妥妥的危险分子。
看守江筠母女的人和江母聊过府里的事,那些人没有防备,把知道的都告知了江母,听到孙掌柜一事江母并没有太大反应,难道说他们猜错了?
最有可能的人反而没有嫌疑,那还会有谁?
他们先查的主子再考虑奴才,看完了江筠母女接下来就是唐母和老太太。
快进一些日常,祝臾眼睛不敢眨一下。到了孙掌柜被带走的第二天,唐母偷偷出去逛首饰店,然后又去了买了一些点心,坐着轿子到了布庄。
在布庄待了不到十分钟,又坐着轿子去孙掌柜家。孙掌柜的媳妇跪下求她开恩,放孙掌柜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
唐母很为难,安慰几句就走了。回到唐府吩咐身边的婆子到公主的院子打探,到底把孙掌柜怎么了?
收了好处的下人偷偷摸摸的告诉婆子见到有几个小厮带着什么人去了柴房,得到消息的婆子赶紧告诉唐母。
唐母心急如焚地在房间里踱步,她没想多久,当晚就扮成小厮去看孙掌柜。看管的下人以为是公主又让人审问里面的人了,没怀疑就打开门房。
接下来的画面让祝臾和姜望瞠目结舌。
只见唐母热泪盈眶,冲过去抱住孙掌柜,含情脉脉地喊了一句:“禄郎!”
孙掌柜回抱住唐母,同样深情款款,“娟妹!”
此时的祝臾和姜望已经当场裂开,不约而同地想:唐将军好惨!唐将军好绿!
祝臾抓着姜望的胳膊,激动地跳起来,“卧艹!好狗血!好辣眼!尼玛!太会玩了!”
姜望抓着她的手,心脏虽然受到了冲击,依然不忘告诫祝臾,“忍住!别说脏话!”
画面中的两人互诉衷肠,唐母哭诉近日来受的委屈,还要拉踩唐将军说他凶神恶煞,她早晚会被他打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