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礼,对皇家尊重的同时不失气概,唐兆禺面对这样的父亲,心里涌起苦涩,想到了陶初阳那句话。
“公主,是我们唐家怠慢了你,我对府中之事如此忽视让公主受苦,如今我既请公主管理将军府那公主该拿出威严来公正处事,我知道此事并非公主无能,定是被人为难了。”
接着唐将军把所有人叫到公主的院子,老太太、唐母、江筠、江筠母亲、身为儿子的陶初阳,一众仆人丫鬟,管家婆子,挤满了这个小院。
唐兆禺还未反应过来,唐将军就让他站在众人面前,然后大声说道:“从今以后,公主就是我们唐家最大的人,谁敢对她不敬或者阳奉阴违、阴阳怪气,那本将军也不用讲情面,自有好去处等着你!不服,就吃我刀子试试。”
唐将军“锵”的一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刀,那声音在院子里回响,敲在院里所有人的心上,大家不自觉地露出害怕的表情。
刀身锃亮,映出一些人的脸庞,院内鸦雀无声,唐将军的接下来的话让他们不寒而栗,“我这刀喝过蛮子的血、喝过昆莫人的血,不知道有多少敌军成了这刀的刀下魂,如今,我不介意再多几个恶奴的血,你们看着办吧!”
仆人丫鬟等敛声屏气,胆子小的已经瑟瑟发抖跪下了。
唐将军又对老太太等人说,“我在外头拿命为你们保富贵,你们就恨不得唐府败落,真是我的好母亲好妻子啊!要是你们嫌日子过得太轻松,我就送你们回去种地!”
唐母和老太太哪敢顶嘴,摇头求唐将军不要这样对她们。
接着唐将军看向江筠和江母,“欠了你们的是我,不是唐家!也不是我儿子!更不是公主!安分过日子对你们来说太难,不如就搬出去!既然这些年的银两和照顾抵不了江兄的情义,就把我的命拿去!”
“父亲!”唐兆禺和陶初阳率先站了出来,急切地喊了一声。
江筠和江母表情扭曲,唐将军居然威胁她们给公主撑腰!
“当初江兄是私自诱敌而死,并未听从军令,我陷入危难之中也有江兄的原因,他虽救我而死,可并不是没有责任,别把这份恩情想的太重。”
唐将军已经不愿给谁面子了,好好的家成了这样,是他的错,他舍了小家为国鞠躬尽瘁,并不后悔,只是有些账,必须明了。
这时,管家拿着一个东西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将军,公主,公子,容我禀报一件事。”
管家也是跟着将军走过来的,府里变成这样他有很大责任,但他也是无奈,他管不了太多的事情,已经尽力保证府里的运转了。
“何事?”将军对这位忠仆还是信任的。
“江小姐三个仆人被害,我们在池塘附近找到了这个。”
管家把镯子递给将军。
见到镯子的那一霎那,江筠和江母的脸色变了,唐兆禺更是震惊,连陶初阳都感到意外。
祝臾和姜望站在远处,看着事态会如何发展,两人同情的眼光看着唐将军。其实管家大可私下里把手镯拿出来,但姜望暗示过管家,唐将军回来必定对府中大刀阔斧,他最恨隐瞒,让管家拿祝臾和那三个人的事,给唐将军杀鸡儆猴,威慑府中的人,到时候也会对管家的办事能力高看几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