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说出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祝臾感觉脖子有点凉,怎么女主画风变得这么快?不是善良的小白兔吗?为什么她感到有一股杀气。
“奴婢怎么敢在公主面前乱说,许是江姑娘的缘故吧,驸马您最近对江姑娘冷淡不少,江姑娘心里过不去,跑到公主面前说了很多难听的事,可能不小心说了什么让公主感到害怕,这才生病了。”祝臾狡辩道,不就是演戏吗,谁怕谁,不好意思了江小姐,你让女主背了这么多锅,这口就归你了。
陶初阳不是很相信,可祝臾说的没毛病,江筠最近不是来她这儿献关怀就是到那边说坏话,虽然以前也是如此,但她不理江筠后,她更变本加厉了。
“行了你先走吧,等会儿我再去看看公主。”这丫鬟有点可疑,还得多试探几次。
祝臾赶紧脚底抹油,出门差点撞上人。
“冒冒失失的,怎么新来的丫鬟这么不懂事?”浑厚的声音震得祝臾耳膜疼,抬头看去,唐将军正一脸不快,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都带有一股嗜血的气势,他嗓门一出,祝臾吓得后退几步。
“父亲,她是公主的丫鬟,来给我送汤的,公主病了她急着赶回去伺候,您就原谅她这回吧。”
儿子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斯文了?唐将军欣喜大于惊讶,这样才好!以前毛毛躁躁的就会得罪人,现在终于有了一点改变。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话一出,祝臾行了个礼走了,不愧是将军,他再吼那么两句,她腿就软了。
屋内唐将军和儿子说起了体己话,陶初阳浑身别扭,严格来说,她是唐将军儿媳,两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像什么话。
唐将军浑然不觉,他好久没和儿子说话了,怪想念的。
“身上的伤好点了没?”
“好多了,并无大碍。”
唐将军眼中浮现出一丝懊恼,“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们,这府里也实在不像话,贼人竟能轻而易举地混进来,你母亲和祖母只知道享乐,把家管得乱七八糟。”
“不干母亲和祖母的事,我们太想当然了,以为没人敢挑衅镇北将军府,谁知真有人会见钱眼开,镇北将军府的墙都敢爬。”
“那也是我的错,大门的牌匾已经旧得不成样子,外头破破烂烂的,哪像个将军府啊。”
唐将军搓了搓手,腆着脸说:“自古就有儿媳管家的规矩,你母亲实在不是这块儿的料,我打算让公主管理将军府,你看如何?”
陶初阳倒茶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唐将军。
唐将军怕儿子不快连连摆手,“你要是不想那我们过段时间再说,她毕竟是你妻子。”
陶初阳给他倒了一杯茶,脸上看不出表情,“父亲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以前也没听你提起过。”
“唉,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以前没提是觉得你不喜欢公主,她来管家难免滋生矛盾,你就不用说了,一定会偏心小筠,我是嫌你们关系不够差吗?”
“儿子,公主毕竟是公主,圣上赐婚她也无法,你不喜欢情有可原,但你怠慢了公主,把气撒在她身上,并非君子所为。”
“君子吗?”陶初阳喃喃自语,一个君子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她一国公主和妓子比?她被皇姐皇妹们逼着吃剩饭都没有觉得那么难过,她自以为的温暖却如此对待她,她像被扒了衣服示众一样屈辱难堪。
“我瞧着你喝了公主的汤,想必已经放下了偏见,夫妻间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家才像家。”
陶初阳嘴角微翘,“为什么父亲不让小筠来?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们更能携手共进不是吗?”
唐将军虎着脸,由慈父变成了严父,“你还说!我把小筠当成女儿你们却走到了一起,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