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了泪,屋里的人被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怜爱,只有祝臾和陶初阳,表情一言难尽。
祝臾都想给她拍手叫好了,人家这演技、这境界,十个陶初阳都不是对手。陶初阳现在亲身感受了,是不是觉得背上突然多了一口大锅呢。
江筠见唐兆禺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安慰她,一起说贬低公主的话,瞬间就不高兴了,禺哥哥是怎么了?平常她咳嗽一声他都会怀疑是不是公主暗中做了什么,她刚才可是说到了她的父亲,她父亲可是因为护着唐将军死的,唐家人对她父亲的愧意可不小。
场面陷入尴尬,面对一言不发的唐兆禺,江筠眼珠一转,扶着额头想晕在唐兆禺怀里。
陶初阳闻到一股香气扑向她,下意识的往后挪,江筠没达到目的,头撞到了陶初阳腿上。
“禺哥哥……”江筠泪眼婆娑,不知道今天的唐兆禺怎么了,是她说错什么惹他不高兴了吗?
跟着的仆人看不过去了,年纪大点的婆子出声责怪唐兆禺,“二哥儿怎么了?你看小筠哭的多伤心,你怎么就不安慰安慰她,在这个府里,她只能依靠你了,你们是我看着长大的,要不是公主强行破坏你们一定是对神仙眷侣,如今终于冲破难关在一起就该相互扶持,全家最懂你的就是小筠,为了你的生意,小筠可是拿出所有积蓄给你做本钱。”
“王妈~”江筠嗔怪的撒娇,这可是她给禺哥哥的惊喜,怎么能现在说出来,她不好意思的捂脸。
“怪我怪我。”王妈笑着轻轻打了自己的嘴,“你们小夫妻自己商量吧。”
一旁的祝臾看戏看够了,站出来对那个王妈说:“刚才你说是公主强行破坏了江小姐和驸马,怎么?你们这些人全是这么认为的吗?”
王妈愣了,周围的人也止住了声音,公主身边的丫鬟从来没有顶撞过人,今天怎么有胆子了?
不说江筠被祝臾没有感情的质问唬住,连陶初阳眼神中都带着困惑。她身边的丫鬟是贤妃安排的宫女,早就打过招呼不必用心服侍,更不会插手主子的纠葛,怎么这个丫鬟会说出这种话。
王妈心里没底,可想到这是将军府,她是府上的老人自然有些体面,并不把一个丫鬟放在眼里,“不是我们认为,事实就是如此,一纸赐婚坑害了一对有情人,如果公主有自觉,就不该使些下作手段,我们将军府不比名门世家,但也容不下阴谋诡计。”
说的振振有词,好不要脸。
祝臾冷笑一声,“你可知你口中的一纸赐婚,可是圣!旨!啊,每一道圣旨都是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圣上亲笔乃无价之宝,谁家得了圣旨不好生供奉,到你口中就成了罪物了,你有几个脑袋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
王妈被祝臾厉声指责,听到掉脑袋吓得跪在地上,其他人脸色苍白不敢说话。
“刚才你有句话说的对,你们将军府不比名门世家,区区一个婆子敢口出狂言不满圣上旨意,唐将军治家有方啊!”
祝臾的阴阳怪气使气氛降入冰点,她看着陶初阳以及装鸵鸟的江筠,佯装生气,“驸马爷好大的胆子,纵容下人议论公主,诬陷公主,刚刚的话我会一字不落的记下,好好的问一问将军,他的好儿子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是家中无人教管吗?”
江筠不满一个丫鬟居然口出狂言,“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敢在将军府撒野,王妈,把她拖出去掌嘴二十!”
跪在地上的王妈立刻意会,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想出刚才被威胁的气,她的手还没碰到祝臾就被甩开。
“谁敢动我!我是后宫的婢女!随意打杀可是大罪!”气势不能输,输出全靠吼,只要你大声你就有理,祝臾和老大学的流氓理论。
果然,王妈不敢动了,求助的眼神看向江筠。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