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译听见叶秋桐这句话,说:“都要订婚了,还算什么工资。”
叶秋桐:“……”
行,你强,反复刺激尴尬的点。
那天秦译当着江丹琼和秦启帆的面,帮他把谎话圆了过去,叶秋桐还以为总裁宽宏大量,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
总裁的报复细水长流,时不时拿出来提一提,让他脚趾抠地,无地自容!
秦译扬了扬下巴,说:“不请我进去?”
叶秋桐这才不情愿地让开道。
秦译轻车熟路地进入出租屋,再次发表与上次一样的言论:“你这里真是小。”
叶秋桐心想,嫌小你别来啊。
但他嘴巴上不敢这么说,只能问:“秦总,你要喝什么。”
他走过去倒水的时候,才看到秦译手上拎着一个袋子,仔细一看,里面装着衣服。
叶秋桐震惊。
总裁连换洗的衣服都准备好了,真的是来度假的。
叶秋桐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哀怨。
放假都要跟上司在一起,他是全世界最惨的打工仔。
秦译一进屋,直奔卧室,叶秋桐这才想起什么,连忙上前阻拦:“等等!”
但为时已晚,秦译站在卧室门口,望着凌乱的床铺与躺在床上的玩偶,挑起眉。
床上明显有人睡过,床单发皱,玩偶无辜地放在一侧,看起来刚才被人做过什么。
叶秋桐无语。
秦译问:“我来的前一刻,你在做什么?”
叶秋桐生无可恋地说:“我只是躺在床上玩手机。”
秦译说:“玩手机为什么能玩出一种……”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一种犯罪现场的感觉。”
他指着床上的秦总玩偶,说:“还有那个,玩手机为什么需要□□它。”
叶秋桐为自己辩解:“没有□□,我只是无聊,又觉得有点冷清,把它放旁边。”
秦译看着他,说:“正主来了,不冷清了,用不着它了。”
叶秋桐有点羞恼。
这种对话太幼稚了。
偏偏秦译还走上前,拿起玩偶,仔细检查,看玩偶身上有没有针眼,或者背后有没有贴什么符纸。
叶秋桐真是服了他了,在这种地方这么小心眼。
秦译见玩偶没有异常,这才重新把它放回柜子上,走回客厅,再次说:“真的太小了,走几步就到了尽头。”
叶秋桐对他的抱怨已经懒得搭理了。
秦译一边喝叶秋桐倒的水,一边说:“你玩你的。”
叶秋桐说:“怎么可能啊,既然你来了,我当然要陪着你。”
秦译嘴角的弧度在不经意间上扬了几度。
叶秋桐把自己买的零食和啤酒搬出来,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用叶秋桐那台小小的笔记本看视频。
中途秦译捏了一片薯片递到叶秋桐的嘴边,叶秋桐惊讶地说:“我可以自己吃。”
秦译面无表情地说:“你自己跟别人说我会喂你吃东西,我怎么也要配合一下。”
叶秋桐:“……”
够了,有完没完。
消磨了半个晚上,叶秋桐已经接受了秦译要在自己家过夜的事实,认命地对秦译说:“我这里只有一间浴室,秦总,你先去洗澡吧。”
秦译也不客气,站起身,走向浴室。
叶秋桐见秦译去洗澡,看着一室一厅的出租屋犯了难。
上回是他发烧,迷迷糊糊,跟秦译睡在一张床上,今天总不能还那样吧。
叶秋桐把床铺整理干净,再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准备放到沙发上。
秦译走出来,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