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高兴。
胡君澜理直气壮,“下一曲我要找尽欢跳,跟你跳久了我手累!”
她个子刚刚一米六,而岳卫州却有一八五,跳舞时要把手搭在岳卫州肩膀上,时间久了确实费劲。
“你跟徐同志跳,撇下我一个人咋办?”岳卫州哭笑不得。
“你还缺了舞伴不成?那边那谁,估计巴不得跟你跳呢。”胡君澜撇嘴。
岳卫州愣了一愣,这已经是今天胡君澜第二次吃飞醋了,他没觉得无理取闹,反而觉得甜蜜又欢喜。
可他还没来得及诉衷肠表心意呢,怎么君澜老想往别人那里跑?
本来岳卫州还感谢尽欢陪着胡君澜来围场县,但现在嘛,尽欢已经俨然成了他们谈恋爱的阻碍,名副其实的大电灯泡。
可不能让君澜和尽欢老凑在一处,不然两姑娘在一起腻歪,他真的插不上手。
“澜澜,不是我拦着不让你,”岳卫州拉住胡君澜的手不放,“你看徐同志那边不是贺重九吗?”
胡君澜满不在乎,“没事,我们过去交换舞伴不就成了。”
“交换舞伴?你要去跟贺重九跳舞?”岳卫州瞬间急眼。
刚才还窃喜胡君澜为他吃飞醋,还没过几分钟,胡君澜一提交换舞伴,他自己就变成了醋缸。
“跟贺重九跳舞?你看我像是有毛病吗?”胡君澜扁嘴,贺重九身高跟岳卫州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嫌手臂还不够累不成。
岳卫州松了口气,他也是一时想岔了,就贺重九那样的万年冰山,澜澜这性格,一定不会主动接近。
“你要是愿意,倒可以跟贺重九跳,反正我跟尽欢搭伴,你们俩在旁边闲着也是闲着!”胡君澜想了一下又补充道。
岳卫州脸都要绿了,“我跟贺重九,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跳舞?”
还是两个都牛高马大的男人,胡君澜想了想,觉得那画面是有点辣眼睛,“不跳也行,站旁边给我和尽欢当观众。”
“不是我非拉着你,不让你去找徐同志,”岳卫州压低声音,“你真没看出贺重九对徐同志有点那啥?”
胡君澜不明就里,“啥?”
“你没看出来贺重九对徐同志态度不一般?”岳卫州本来不想多说和贺重九和尽欢的事情,总觉得有八婆的嫌疑。
可胡君澜仍旧没想透,含糊说道:“他俩关系一直都挺好的呀!”
“他们老早就认识?那贺重九藏得还挺深。”怪不得胡君澜一点不觉得突兀,这是温水把青蛙都快煮熟了,当然习以为常,
“澜澜,就贺重九那样的性子,要是对徐同志没意思,会对人家这么温柔小意千依百顺?”
胡君澜瞪大的眼睛满是惊讶,“你确定?我看贺重九对尽欢一直很照顾,尽欢也没表现出异样,两人处得跟亲兄妹一样。”
“又不是真的亲兄妹,”岳卫州凑近胡君澜的耳边,“以前我们关系也好,我照顾你,你不也没发现我暗恋你,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喊我。”
刻意压低声音的话语,就像是火苗,燎燃了胡君澜的耳朵,热气瞬间就蔓延到心头。
半晌之后,胡君澜才憋出一句话,“那还不是你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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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包藏祸心,可我的那颗坏心不是交给你了吗?澜澜,它跟你跑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岳卫州用控诉的口吻,一本正经跟说情话。
情话好听么?自然是好听的。
特别是那种用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出来的情话,更打动人心。
胡君澜脸颊滚烫内心火热,却很久说不出话来,别看性格活泼大方,在感情表达上,却比不上眼前这个平素沉默少言的男人。
“澜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岳卫州笑的像只狡诈的狐狸,“来,我们再跳一曲,跳完这首曲子我就送你回去休息。”
胡君澜被情话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