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去顶尽欢的掌心。
要不是它的体型摆在那里明明白白,伊万都以为这只猞猁是被家猫掉了包。
只有那种那种很亲人的家猫,才会扒拉着人的大腿,撒娇要抱要摸要顺毛。
尽欢把手放在猞猁的大脑袋上,从额头一直撸到脖子后。
她用的力气不算太小,猞猁的眼睛都快变了形,猞猁挺享受地发出咕噜声,接着又挠了挠下巴,咕噜声顿时更响亮了,像八缸跑车轰鸣的引擎。
尽欢挠了几下停下来,猞猁睁开眼睛,眼巴巴看着她,仿佛在说别停继续我还要。
“你已经是一只成熟的大猫了,要学会统领一片山林当大王,怎么能像小猫崽一样撒娇呢!”尽欢恶趣味调侃。
“嗷呜~”猞猁哪知道成熟猫咪的梗,见尽欢动作停下来,干脆倒在地上翻出肚皮耍赖,让尽欢继续撸毛。
肚子是猫科动物的软肋,猞猁能把肚子翻出来给尽欢随便揉,可不只是老相识的交情,代表的是绝对的信任。
尽欢没有辜负这种信任,双手给猞猁的肚子来了个全方位无死角的马杀鸡,猞猁舒服得快要睡着。
这边马杀鸡还没完,那边山路上的高鹏,结束了一路滚滚滚的旅程。
那条已经被树枝刮得千疮百孔的棉裤,挂在荆棘丛上,成功让不停翻滚的他停了下来。
除却生死无大事,成功捡回一条命,也顾不上一向在意的形象了,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撕开缠在荆棘丛的棉裤,光着腿从地上爬起来。
光腿其实没什么,只要高鹏不怕冷就好,关键是他的裤衩也被荆棘丛给喇了一大条口子,还是在最关键的那块位置。
高鹏还暗自庆幸,刮破了裤子不要紧,要是伤到了,他爹妈给他的本钱可就一次性赔光了,那他下半辈子可都毁了。
说到底还是怪徐秋荷,人都是他的了,还偏偏口是心非端架子,说什么女娃娃的闺房,男人不能进。
要不然他能冰天雪地出门,费力不讨好上山来吗?
要是不上山,怎么会有今天这些破事儿?
高鹏一边在心里埋怨着徐秋荷,一边把破碎的棉裤往腿上裹,可惜棉裤破得实在太厉害,他一站起来就全露馅了,什么都遮不住。
“徐宝儿,伊万,把眼睛闭上!”贺重九让闭眼,倒不是害怕他们长针眼,是怕他们被搞破鞋的人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