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就要落到尽欢的手里,她心里就更畅快舒坦了。
白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德幸灾乐祸,姚凯旋心里却是真的把尽欢和胡君澜恨得要死。
姚凯旋不仅还记得八月份在豫园的时候,她被胡君澜和尽欢两人合起伙来挤兑得仇,甚至还把被她表姐宗正芙抓花脸的恨意,一起算在了胡君澜和尽欢的头上。
奇葩的脑回路清奇,真的没有道理可讲。
要说姚凯旋记着被尽欢和胡君澜合伙挤兑的仇,那确实也无可厚非。
虽然是姚凯旋先撩者贱,但吵架没吵过,还被尽欢和胡君澜损得够呛,还要压着她的头道歉,心里憋着一股恶气也实属正常。
但她被宗正芙抓伤了脸损了容貌,跟尽欢和胡君澜有半毛钱关系吗?
说到底还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她不在宗正芙脸面尽失的时候,落井下石跑去撩拨刺激,宗正芙能气得发疯,不仅把她揍个半死,还一不做二不休,想毁了她的脸吗?
她伤了脸差点毁了容,她外公外婆给她一个公道,反而让宗正芙安安稳稳下了乡。
她气外公外婆偏心眼儿,但对宗正芙下乡很幸灾乐祸。
宗正芙虽然毫发未伤,但名声尽毁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被发配到安西那种鸟不生蛋的穷地方,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回来。
宗正芙娇生惯养吃不了苦,肯定捱不下去,如果再想不开跟当地人结婚成家,那宗正芙这辈子也就算完了,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就算是宗正芙能咬牙坚持,能熬到回沪江的那一天,肯定也是又老又丑,比不上她已经恢复了的脸蛋。
毕竟安西的气候,可是出了名的恶劣。
她光这么想想,就觉得爽地不要不要的,勉强当是报了宗正芙伤她脸的一箭之仇。
可胡君澜和尽欢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挤兑奚落了一顿,她却要碍于胡家的地位忍气吞声。
胡君澜是胡家三代以来唯一的女孩子,家里护得紧在外面也霸道,姚家和胡家家世地位悬殊太大,她奈何不了也就算了。
可这个姓徐的,不过是仗着胡君澜的势,也敢大呼小叫地呵斥她,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也没说错啊,徐同志你本来就是川省来的啊,跟我表哥宗正棠是一个地方的嘛!”姚凯旋故作镇定。
尤如皱眉说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川省的条件不好,君澜去那里乡下读书,别人都得讨好奉承她,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
“是啊,君澜长得好,家世好,性格也开朗,朋友多,还都很喜欢她,这是事实啊。
但我可没说徐同志是讨好君澜,她们才交上朋友的啊,说徐同志是乡巴佬和泥腿子是你好不好!”姚凯旋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瞧!这就是白莲花的本事!
说话半隐半藏,没说一句明确的的话,只是把别人的思维引导到她想要的状态。
至于后面经过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扭曲了事实真相,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全是别人脑补出来的事情而已。
“你——”尤如气急败坏,她实在是这个哑巴亏吃的有苦难言。
话确实是她自己说的,但要不是姚凯旋一直暗示,她会得出那样的结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