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乡遇故知,也是一大喜事。
“你可是京城的定海神针,怎么突然来川省了?”贺行之满脸笑容地问道。
沈云旗接过尽欢的茶盅坐下来,“来锦城开个会,刚好也来看看小鱼儿!”
“沈首长怎么来牛棚了?”徐家俊觉得很奇怪。
如果是来看小鱼儿的,那就应该待在家里,怎么甥舅两都跑到牛棚来了?
牛棚有啥好呆的,夏天的牛棚,就算打扫得在勤快,味儿也大得很。
徐家俊对沈云旗很敬重,虽然徐祖爷和尽欢都没提过沈云旗的具体职位,但徐祖爷看过尽欢拍过沈云旗和老首长的合影。
他认为,沈云旗能在首都的部队任职,还跟老首长坐在一起谈事情,那就肯定不是小角色。
不得不说,徐家俊见识虽不多,但他淳朴的眼光中,带着天然的敏锐。
沈云旗伸手揉了揉尽欢的头发,玩笑着说道:“本来是来看这条鱼的,结果你们村子的鱼塘大,我还另外捞到了几条大鱼!”
徐家俊一头雾水,村里人想吃鱼向来是到湔水河下网,哪有什么专门的鱼塘?
“老沈,是什么品种的大鱼?”贺行之也跟着打哑谜,“岛那边游过来的?”
沈云旗摊了摊手,“嘴巴咬得太紧,暂时还不能确定他们的来历,不过应该快了,我带来的警卫员在审讯上有两把刷子!”
徐家俊本来还想发问,但听到“审讯”两个字,下意识就闭上了嘴巴。
“小鱼儿,”齐寅桐在屋内喊道:“病人醒了!”
尽欢和沈云旗站起来,大步往堂屋里面走,贺行之和徐家俊也的跟了过去。
同时被五张各不相同的脸,近距离俯视,何姓男人本能地胆怯,往靠墙的地方缩了缩。
“你,你们是谁?”男人眼神惊惧地说道:“我为什么在这儿?”
尽欢心里瞬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血失忆梗?
“师父,他不会是失忆了吧?”尽欢惊讶地转头问齐寅桐。
齐寅桐抓过何姓男人的手,细细地把脉。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身上,都没注意到徐家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何姓男人本就心里恐惧,又被徐家俊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更是瑟缩得厉害。
尽欢顺着他躲避的反方向,终于发现了徐家俊的不对劲。
“家俊伯,你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