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摇了摇头,“啧啧啧,我看你真的没救了,不仅身手不行,连脑子也是个蠢的!”
“不敢接受挑战就不敢接受呗,说那么多干啥?”男人继续使用激将发。
尽欢笑着说道:“知道什么叫梦想不?”
躺在地上嘶嘶吸冷气的男人,不明白尽欢的意思,便没有开口说话。
“梦想就白日做梦,那种玩意儿想想就罢了,是不可能实现的。
你现在就是我菜板上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切就怎么切,剁成饺子馅儿都行。”尽欢不以为然地说道。
男人被尽欢的说辞,气得脸红脖子粗,他飞毛腿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居然沦落到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讲条件的地步。
关键是现在“人为刀殂我为肉”的现实,让他不得不低声下气求和。
“小姑娘,你看,反正你对你的身手这么自信,接受我的挑战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拳脚功夫,也全靠切磋嘛!”
尽欢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当然有关系,关系到我是现在吃饺子的,还是一年后才能吃饺子,姑奶奶我最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特么看着你细皮嫩肉才像个饺子。
尽欢用鞭子抬起男人的下巴,“再说跟我切磋拳脚,就凭你这个花柳病也配,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这男人可不是简单的歹徒,他脖子上斑块疱疹和身上散发的尿骚味,一看就知道得了严重的脏病。
他这脏病并不是一天两天,一看就是沉疴旧疾,可不是偶然被染上的。
其实尽欢作为学医的人,是最不应该歧视病人的。
但这个男人的病,尽欢一丝怜悯同情都没有。
看他刚刚想劫财又劫色的淫邪神情,就知道他可没少祸害人。
劫财、劫色还想把脏病传染给别人,妥妥的反社会人格。
男人被秘密被尽欢毫不留情地揭开,他便癫狂地哇哇叫着,想撑起脖子去咬尽欢的腿。
目的很明显,想通过口水把脏病染给尽欢。
可尽欢死死踩住他的胸口,任他脖子怎么挣扎都够不着。
一计不成再升一计,他扑腾着两条腿又想去踹尽欢。
尽欢抖开鞭子,啪啪啪就是一顿抽,他身上的衬衣和裤子,很快就抽出了一道道口子。
不过尽欢还是省着力气抽的,并没有抽破他的皮肉。
主要是心疼她这条鞭子,万一抽破了皮肉,这条鞭子也会随之染上病毒。
把鞭子扔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这消毒也需要好长时间,麻烦着呢!
男人疼得在地上哀嚎着打滚,但打滚的时候又要压到手臂上的伤。
他恨不得昏死过去,昏过去之后就不知道疼了。
尽欢拿出几根毛线,搓了几条细毛线绳。
等她绳子搓好了,那几个军装青年终于姗姗到达,一个个还都是气喘吁吁的状态。
地上哀嚎声不断的歹徒,和气定神闲收鞭子的尽欢。
这个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这些青年脑袋都有方。
尽欢看这些青年都不说话,便主动开口,“你们把他送派出所去吧,我还要赶着回家!”
几个青年听着尽欢的话,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歹徒一身凄惨的伤痕,都是眼前这个小姑娘给弄的?
“那,那个……”刚那个跟尽欢借车的寸头青年开口了。
尽欢踢开脚架跨上自行车,“有什么问题你们赶紧问,天快要黑了,回家路上不安全!”
几个青年集体呆若木鸡,小姑娘这么剽悍,难道还怕黑不成?
你这收拾歹徒毫不留情的架势,回家路上到底是谁不安全?
寸头犹豫着开头,“小姑娘,你是怎么制度这个歹徒的?”
“先卸了他的两只爪子,然后用鞭子抽了一顿,”尽欢从包里面掏出毛线搓成的细绳,“现在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