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在和宅子无关。”
“你怎么如此紧张,本王又没说什么,你帮我将肃世子的奏折撤了,本王还得感谢你呢。”
悠然自得扇着扇子,太医院不大的院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熬药大锅,药香肆意。
谢灵谋突然道,“这阵仗,像不像瘟疫横行?不过若真有什么瘟疫,想来太医院也能应付的了的。”
“王爷,瘟疫不是什么好词,在这等地方还是不提为好,至于肃世子,他最近本也没什么折子上报,哪里用的着小奴拿掉。”
魏珠思量再三,从怀里抽出叠的整齐板正的地契还他,“这等厚礼还是请王爷拿回去吧。”
那是郊外的一处三进大宅,虽与他的小宅价格差不多,可面积却是五倍之大。
谢灵谋诧异的看着他,居然有人不为钱财多动,难不成他还想着要做大梁的忠臣?
“魏珠!”
月疏的动静从院子里传来,他朝雍王恭敬的拜了拜,转身告辞。
雍王岂会甘心,他又道,“小魏大人,这宅子是我送人的,怎么好退回来?”
急躁的月疏出门来寻人,就见两人对峙着。
一只脚进了太医院的魏珠转头看着他,“无功不受禄,奴才没有为王爷办成事,就不能收王爷的礼,在者司礼监的规矩不能受礼,奴才告退。”
从太医院回宫已是下半夜,李宛待在太极殿的卧房里帮谢衍细细打包了行囊,装的满满都是草药。
看着绣竹叶子的包裹,谢衍哭笑不得。
这小女子,怎么又把他当成了三岁小孩儿。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李宛轻悄悄的拧了把他的胳膊,“笑什么,我从前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夸张地嗷了一声,谢衍故作疼痛的捂着手,“记得了记得了,白瓶子是止血的,红瓶子是镇痛的,若是受伤见血了就先红再白,若是发热头痛了就吃绿瓶子的。”
攥着包裹,看窗外的天越发透亮,李宛垂着眸子不大高兴。
“那瓶子上都有标签呢,我不会吃错的,别担心。”谢衍低声哄着。
看着少年那还翻飞的衣领,李宛上手帮他整理,她不想说话。
直到周到玉来敲门说时候到了,方才说,“好好回来,这江山..不要就不要了,别逞强,晓得了?”
捂着她冰凉的手,两人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