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的药效太狠,他的功夫早就不敌当年,但到底也算纵横疆场多年的人,几个毛头小子哪怕训练多次也不是他的对手,五六招砍了弓箭手,他便听见大堂一声惨叫。
不好!卫戍!
待公孙瓒赶到大堂之时,两方人皆死伤惨重,剩下的,黑衣人占了绝对优势。
卫戍正被人抓住逼问,二十余岁的潇洒公子眼下鼻青脸肿身中数刀,右手藏在袖子里捂着腹部,地上还有他的半根手指。
“将军,快走...”
他连句整话都说不全,一张嘴皆是血沫子往外涌。
公孙瓒气血上头提剑便朝带头的砍去。
他的刀法狠厉又霸道,招式皆是朝着要命去的,领头的一时招架不住被他打退几步,若非另外的黑衣人一棍子打在公孙的膝盖上,他今日必然要命丧于此。
为了缠住公孙,这群人甚至还带了绞马索,两人专攻下路,两人对付上路,上下一索咣当将公孙放倒在地,那领头的自觉方才被掉了面子,抢过手下的棍子狠狠一棍打在公孙的小腿上。
清脆的骨裂伴随着清晰的痛感传进公孙的大脑,他侧头看着完好的灶台,看来卫戍还没来得及处理张倦。
那么只要他们谁也不说,张倦就不会暴露。
那领头的一脚踢开地上被砍掉的手指,拽着卫戍的衣领坐在灶台上。
平复了气息,他才对公孙道,“公孙先生,你不是最重情重义吗?”
“这些日子是卫大人收留你吧?他是你的恩人,你能眼睁睁看恩人死在眼前吗?”
“说出张倦的位置,我立马找医者给你们二人医治,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
卫戍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朝公孙费劲儿的摇摇头,那领头的一时暴怒摁他的脑袋往灶台上磕,额发间留下的鲜血甚至染红了地面。
“看来你真的不在意卫戍,卫戍你看,你就救了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领头的那人俯下身子盯着卫戍的眼睛,“那你告诉我,张倦在哪儿?谢衍把他藏哪去了?”
众人注意力皆在卫戍身上,公孙躺倒在地,他颤抖着手摸出腰后别着的匕首,趁着领头的晃动之际狠狠插进了他的脚背。
那领头的一时吃痛,众多黑衣人忙将公孙拉下去痛揍,领头的忍痛拔出匕首,转手就刺穿了卫戍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