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察鲁掌柜,感谢你这些天来的款待。我要回去了,不知能不能贩一群马回去!”
安察鲁一听卢小闲的想法,竖起大拇指,说:“卢公子,你果真有胆识,这个想法不错!”
安察鲁在黄沙城甚有威信,他一张口,果然那帮牲畜贩子们很给面子。
卢小闲只用了八成的价钱,便买来了二百匹健马。
当然,这里面肯定是没有突厥纯种马。
卢小闲并没有指望凭这一次就能搞回突厥马,他只是想熟悉一下路线和贩马的过程,为下次有机会将突厥马运回潞州打下基础。
在回潞州之前,安察鲁特意叮嘱卢小闲,一定要找两名好兽医。
黄沙城到潞州千里迢迢,草场一日多换,饮水也变得没有规律,牲畜极有可能患上痢疾,如果得不到医治,后果不堪设想。
按照安察鲁的叮嘱,卢小闲找到两名好兽医随行。
长途跋涉下来,那些马匹还是因为患痢疾,死了至少一百五十匹。
这一天,卢小闲一行人来到了白草镇。
白草镇虽然是个镇,但却小的可怜,除了有几家供商队和行脚之人歇息的客栈之和饭庄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的没有什么。
他们在镇中最大的四通客栈住了下来,马匹则被关到客栈后院的牲畜棚子中。
他们一边休息,一边让两名兽医给剩下的马匹治病。
可是几天的治疗下来,卢小闲贩来的马匹又死了二三十匹,剩下的马也都是一副奄奄待毙的样子。
卢小闲这才知道,原来贩运马匹并不想自己想象的那简单。
他在四通客栈中每天转悠,发现还住着几个贩马的客商,也是一脸愁云,因为他们贩运的马匹同样在闹痢疾。
卢小闲看着苏巴:“你也看到了,安察鲁贩运到潞州的马匹,一匹匹都那么健壮,他难道有什么贩运马匹的秘诀?”
苏巴惭愧地摇摇头。
……
天亮时分,忽听外面“吱”地响起了一声响箭。
睡梦中的卢小闲被惊醒,他走出屋门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到外面的厮杀声。
海叔立在卢小闲身旁:“姑爷,听客栈的人说,是草原的大马匪侯疯子杀进镇子来了!怎么办?”
“几个小马贼,有什么好怕的,待我去收拾了他们!”江雨樵一听摩拳擦掌道。
“岳父大人,你先莫急,有你出手的时候!”卢小闲制止了江雨樵,不动声色对海叔吩咐道,“不用去管那些货物和马匹,让我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侯疯子领着一百多名马匪杀进客栈来,四通客栈里近百匹健马和商人们的货物全都被侯疯子的手下抢走了,不过好在侯疯子并没有伤人命。
望着马匪远去的身影,江雨樵扭头不解地问道:“小闲,你为何不让我们出手?”
魏闲云笑道:“江岛主,刚才出手不是时候!要想钓到大鱼,必须放长线。”
“魏先生说的没错,我是故意放他们走的!”说到这里,卢小闲对海叔吩咐道,“海叔,悄悄跟着他们,找出他们的老窝,我们在客栈等你的消息!”
江雨樵在一旁道:“我也去!”
卢小闲点点头:“行!岳父大人,千万可不要轻举妄动,我自有计较!”
“放心,我心里有数!”江雨樵答应一声,与海叔二人便消失在夜色当中。
卢小闲等人一直待在客栈内,等江雨樵与海叔的消息。
直到下午时分,二人才回来。
“岳父大人,怎么样?”卢小闲问道。
江雨樵一脸兴奋道:“找到了,找到他们的老窝了!”
“别急,岳父大人,先喝点水,慢慢说!”
江雨樵与海叔喝过水后,坐了下来,江雨樵脸上露出了神秘的表情:“小闲,我们一直暗中跟着他们,走到半道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