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蚕蚕露了一手后,男子彻底折服,带着白蚕蚕里里外外楼上楼下全都转了圈,没有找出蛊虫。
后来,白蚕蚕盯上了前台的妇人,扑棱着翅膀就扑上去,对着那妇人眉心就咬了一口。
然后,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却见那妇人忽然躁动起来,全身都在扭。然后我看到她忽而脸上一个包,忽而手上一个包。
大约一个核桃那么大,后来她不顾一切地在柜台里就把衣服死了,拼了命的挠身上。
我才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包,都是蛊虫。
男子都吓傻了,颤颤巍巍问我:“这,这怎么办?她,她身上怎么这么多的包啊?”
“是蛊虫。”我顿了顿,朝门口已经吓得腿软的女子努努嘴,“她身上应该也有。”
“那怎么办?怎么办啊?你救救她们好吗,救救她们。”
“我这不正在救么?我蚕宝是蛊王。”我安抚着男子。
作为千年的蛊王,白蚕蚕是名不虚传的。大部分的蛊虫它都一招致命,甚至鸡冠蛇它都能斗一斗。
白蚕蚕呲着牙在妇人身边绕着飞,不一会儿,那些尸鳖就咬破她的皮肤钻了出来(其实想写从嘴里出来,但是想想那画面把我恶心到了),全身上下血淋淋的。
我对男子道:“她身上的伤虽然多,但没有性命之忧,你买点儿云南白药就行。”
旋即我转头看了眼他女儿,白蚕蚕还没对她出手,她的情况就不太对。
她双手捂着肚子,一张脸煞白,惊恐又紧张地看着我。
我正要让白蚕蚕过去,她忽然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
这会儿外面还下着雨,天又黑,这一跑影子都看不见了。
“阿俏,阿俏!”
男子慌忙追了出去,都没顾得上他的老婆。
我蹙了蹙眉,瞧着柜台里放着很多棉被,就弄了一床给昏迷不醒的妇人盖上。
我拍了拍白蚕蚕光溜的脑袋瓜:“蚕宝乖,回头下墓了,吃点儿好的。”
“吱吱!!”
就这时,楼梯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瞥了眼,是陈润之带着他的几个炼尸下来了。
“哟,陈老先生不休息,三更半夜下来做什么?”
他冷冷道:“你不也在这里吗?”
“哦,我助人为乐来着,这老板娘中了蛊,帮她治治。”
“你还挺喜欢管闲事的。”
陈润之不屑地轻哼了声,又道,“白兀,咱们道不同,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你不跟着特莱斯一起下墓?”
“我跟他也道不同,先告辞!”
这老头子说罢,带着炼尸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少顷,一股阴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身边蹿出去,估计是陈拂柳。
倒也不必这么慌,我又不碍着谁。
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也没跟着,反正以他的能力,是奈何不得那一段魂丝。
凌晨三点多了,我给秦北屿发了个信息:【阿屿,你们到哪儿了?快到镇子了吗?】
他还是没回信息,搞得我心情特别的烦躁。
倒是不太担心他会出事,只是这种明知道他在这附近却联系不上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于是我把电话打了过去,那边滋滋滋的响了好一会儿,竟然接通了。
而后,电话里就传来了一个嘶哑,以及歇斯底里的声音:“白兀,哈哈哈哈……”
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