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被秦北屿关进了天牢。
其实这种地方根本困不住我,我捏个手诀就能离开。
但秦北屿一天来看我三回,每次身后都跟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监,手里还拎着个大食盒。
盒子里都是我在阴司没吃过的东西,我稀罕极了,便没着急离开。
秦北屿每次过来,非得看着我把东西吃完了才走,我便吃得很慢很慢。
以至于到后来,我牢门前多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秦北屿一边批折子,一边看我吃饭。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小半个月,我便忍不住了,问他:“君上若有什么要问草民的,尽管问便是。”
“朕只是还没想起在哪里见过你。”
“其实草民并不介意在牢里蹲着,就是心疼君上您在这么个地方批折子,是否有些晦气?”
“朕乐意,你无需担心!”
“……”
我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谁知秦北屿却没有提早走,还是乐此不疲在牢里批折子。
闲暇之余,便问我关于巫蛊的事,以及我的身份。
我告诉他,我原本
。是住在十万大山里,因为想出来见见世面,才来到了京都城,谁知第一天白蚕蚕就跑了。
秦北屿将信将疑:“这巫蛊之术,可否用于战场之上?”
我一愣:“这个……”
其实是可以的。
但是巫蛊之术毕竟是诡术,用于战场上未免过于……
“早前朕与东瀛一战,原本是要大胜的,但他们下毒污染了水源,还让毒虫攻击战马……那一战,朕输得一塌糊涂!”
秦北屿提到这事,脸色倏然黯淡下来,还下意识摸了摸腹部。
我猜他腹部的伤已经成为顽疾,当时鬼医都束手无策,是我改了生死簿才留他一条命。
于是我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要回去再悉心钻研一下才行,这巫蛊之术如若控制不住,会反噬。”
我的巫蛊之术都是张望生教的,并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我也不敢夸下海口。
但我觉得,巫蛊完全可以用于战场的,但我得回去再仔细琢磨一下。
于是我又道:“君上不妨给草民一点时间,我为您撰写
。一部《蛊经》如何?”
秦北屿若有所思:“哦,要多久?”
“至少三年!”
三年,以我的能力足够将巫蛊之术修炼到极致,届时便能为秦北屿做点儿什么了。
秦北屿沉吟许久,眸光幽幽地看着我:“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那……”
我把头上针簪取下来递给了他,“这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君上且留着,三年后我来取。”
他盯着针簪看了许久,从脖子上取下半块玉给我:“这是朕出生时的玉佩,一直不曾离身,你拿着吧。”
我好奇地问道:“咦,这为何是半块呢?”
“朕还有个兄长,此为阴阳珏,他为阴,我为阳。”
说话间,秦北屿又拿过玉道:“你且过来些,朕给你戴上,不可以丢了,否则朕要斩你的脑袋。”
“那我送给你的针簪也不能丢了,那可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哦。”
“好!”他说着揉了揉我头发,“朕便等你三年,三年后你要不出现,朕就把十万大山给平了,掘地三尺把你挖出来,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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