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魁蛊婴雕像后的符咒看了许久,摘下头上针簪,在这符咒里加了几句蛊咒。
“既然你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害我儿子,那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礼尚往来吧?”
我咬破指尖挤出一滴血,在这几行蛊咒上抹了一下。
随即,转身离开了祠堂。
前庭院这边,银兀和陈润之都出来了,众富豪又跟了过去。
老大远,我就听到银兀在问言珩:“白老板去哪儿了?这府邸有很多禁地,她应该不会乱走吧?”
“在这儿呢!”
我直接瞬移到假山石后,装着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银兀先生好怕我乱走,你这府上是有什么诡秘东西吗?”
银兀可能没想到我从假山石后走出去,生生吓了一跳。
他讪讪道:“当然没有,只是王府年代已久,许多地方没经过修缮,恐怕有些不太好的东西出现,怕吓到你。”
我莞尔一笑:“我不怕,毕竟我修巫蛊之术的。”
言珩很有眼力见,立即从兜里掏出名片走了过来。
“诸位,我老板在s省的凤凰街开了一家‘谈蛊论金’的铺子
。,专门研究巫蛊之术,有兴趣的话,欢迎光临。”
“哼,沽名钓誉!”陈润之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我眼底余光瞥了眼,他是往祠堂那边走去的,急匆匆的样子。
我给陆晓使了个眼色,他会意,装着漫不经心地走到了假山石后,再隐身跟了过去。
富豪们对巫蛊之术颇感兴趣,听到我们是开店的,迅速就围了过来。
“没想到白老板这么年轻,竟还是个玄学高人。”
“白老板会请神吗?我对你们中国神秘的诡术非常感兴趣。”
“我也是,一直想买一尊佛像回去,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诸位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可以跟我的助理谈。”我招来言珩,隆重地介绍了一下他,“他是修鬼道的,懂的比我还多。”
顿时,这些人又把言珩围住了。
我挤出人群,找了个亭子坐下歇息,远远看着那群被陈润之的鬼尸鳖标记过的人。
他们会活过今晚吗?
活过今晚,大概都是我的潜在客户吧?
但秦北屿说这些人都该死。
我便不能理解,因为他们好多都是国外的
。,新加坡、阿联酋等,跟他或者北朝有半毛钱关系?
待会儿陆晓回来,我得让他去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背景,看看能否追溯到八百年前。
“白老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我正思忖着,身后忽然传来萧景行的声音。我忙转过头,看到他笑吟吟地朝我走过来。
“萧先生没去游园吗?”
“听说这府邸禁忌的地方多,我怕一不小心就惹到一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没去逛。”
“你还迷信啊?”
萧景行笑道:“迷信不迷信的,你是最有发言权的,对吧?”
这倒是!
毕竟我自己……也在“不干净的东西”范畴内。
我笑了笑没说话,萧景行走到我身边坐下,才又道:“你身边那个戴眼镜的助理,应该不是人吧?”
“唔?”我惊讶地看了眼萧景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这么笃定,肯定是有理由的。
果然,萧景行又道:“我家的航运系统就是他开发的,虽然我不怎么管下面的事,但一般技术超群的人我都十分欣赏。前不久,我看到新闻上说,他被人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