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这边很好找,从凤凰街外面的地铁站坐两站,再步行几百米就到了。
我在医院门口买了一束花,一个果篮,拎着直接就往住院部去。
五楼42床也挺好找的,是一个并排着的三人病房,苏瑜瑾在最里面那个病床。
走进去后,便看到苏瑜瑾的头耷拉在床边,有气无力地痛吟着,一张脸蜡黄,还透着死气。
我偷偷捏了咒印,才看到她全身上下黑气翻滚,正在疯狂吞噬她身上气血。
以至于,她的三簇魂火弱的像风一吹就能灭似的。
我一直以为,下手那家人也就是借个运势,不会伤及人命,看这样子,怕是要谋财害命。
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我上前问道:“苏姐,你好些了吗?”
苏瑜瑾看到我直翻白眼,头都没力气抬起来,我连忙给她扶正,她才用力喘了口气。cascoo.net
“白兀,你怎么来了?”
“我听小齐说你住院了,病情又一直不见好,我寻思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苏瑜瑾一怔
。,眸光亮了些:“怎么,你有办法给我治疗?”
我不敢打包票,讪笑道:“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如果是巫蛊之术,我一定可以。”
“巫蛊之术?”她愣了愣,“你是说我请的那尊神像有问题?”
我没接这话题,问她:“苏姐,你信我吗?”
“怎么说?”
大概生意人的警觉性比一般的人要敏感得多,苏瑜瑾见我脸色严肃,顿时戒备起来。
我捡重要的说:“你请的那神像的确有问题,我三言两语没办法跟你说清楚巫蛊之术的奥秘。你如果信我,就把这段日子你身边发生的所有事,见过的所有人都告诉我,以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我看苏瑜瑾眉头倏然拧起,便又道:“当然,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就不插手这件事,但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现代医学没办法治疗你这个病,你最好请个巫师。”
我记得南洋的降头师被称为白巫师和黑巫师,一般是黑巫师下降头,白巫师解降头。
但我没
。深入研究过这些,也没法跟她提太多。
苏瑜瑾沉吟着,眉头紧锁,想必是很难抉择。
她应该是不相信我,毕竟我是刚刚开店的黄毛丫头,在她们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再则,我估计让她请那神像的人跟她关系匪浅,否则她不会到现在还将信将疑。
我没时间在这儿等,因为天色入暮过后就要去阴阳地界找织娘学艺。
于是我又道:“苏姐,我还有事得走了,你先考虑一下吧,决定了就打电话给我。”
我把手机号写下来给她,本来想叮嘱她尽快做决定,否则怕是来不及。
但怕她觉得我迫不及待,也就作罢了。
苏瑜瑾点点头:“好,那我考虑好了给你打电话。”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再见!”
从医院出来,我拍了拍荷包里的白蚕蚕,它钻了个肉嘟嘟的脑袋出来,巴巴地瞅着我。cascoo.net
我问它:“蚕宝,苏姐身上的东西你能搞定吗?”
白蚕蚕点点头:“吱吱~~”
行吧,那便耐心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