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先生,您怎么在这里啊?”
我一直以为大金龙就是秦北屿,但此时我坐在大金龙的犄角上,秦北屿却站在我面前。
所以,他们是同一个吗?
这是我的梦境,用修行之人的话来说,这相当于是我的识海,或者叫墟鼎,是白蛋蛋破壳而出的时候形成的。
但大金龙和秦北屿同时出现在我识海里,我有点懵逼。
“你猜!”
秦北屿拉起我走到了大金龙的脑袋上,这里好宽阔啊,就像是一个大广场似的。
“你还好吗白兀?”秦北屿问我。
我点了点头:“很好啊,我丢失的魂魄好像找回来了,现在感觉特别的好。”
倒是秦北屿看上去有些死气沉沉,脸色十分苍白。
“秦先生,您和那王爷大战到最后,您赢了吗?”
“他逃了,他受你们篱落镇的人供奉多年,加上一千多个人活祭,他没那么容易死。”
“那您是不是受伤了?脸色这么苍白。”
秦北屿转头看着我,一双眼眸像天上寒星,黑漆漆又发亮,就是脸色太苍白了。
他问道:“你在担心我吗?”
“我当然会担心的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又……”
我本想说“又是我好喜欢的人”,但想想还是算了,我比较矜持,这种表白的话我着实说不出口。
他却故意问道:“又什么?”
我脸一红,讪讪低下头:“没什么,反正我是不希望你受伤的。”
“白兀!”秦北屿捧起我的脸,若有所思地看了许久,“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啊?”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或许是几年,或许是几十年,或许更久……”
秦北屿似乎有些依依不舍,他用指腹轻轻厮磨着我的脸,眼底生出了浓浓的伤怀。
我听到他要离开这么久,鼻头忽然就酸了。
他走了,就没有人再保护我了,虽然,我一般情况下也不需要人保护。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如果有个人一直在需要的时候就出现,那么就会成为习惯和执念。
秦北屿对我来说就是这种感觉,我贪恋他的保护,已经形成习惯了。
所以他忽然要走,而且一走这么久,我顿时就悲从中来。
我吸了吸气,小声问道:“为什么要走啊?”
“因为一些私事。”他一笑,“不足为外人道。”
所以,我在他眼里其实是个外人咯?
我眼圈瞬间就红了,哽咽问道:“那神像我还修吗?那个神像是不是您的样子?”
“当然修啊,你修好了就看得到是不是我的样子了。”
“可是……”您走了我怎么办呢?
这话我问不出口,怔怔看着秦北屿棱角分明的脸,看着看着就哭了。
然后,一哭就止不住,像个小孩儿似的。
我终于明白白蛋蛋哭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难看,那都是随了我。
秦北屿笑我:“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哭上了呢?而且,哭得还这么丑,跟白蛋蛋似的。”
他这么一说,我哭得更厉害了:“您一走,就再也没有人在我危险的时候保护我了。”
“会的,会有人的”秦北屿用指头蹭了蹭我眼角,把我搂进了怀里,”好了别哭了。”
“秦北屿……”
我连名带姓的呼他了,把头埋在他心口,哽咽道,“我喜欢您,不要走好不好?”
他没吭声,随即勾起我的脸,缓缓低下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