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敢情,那陈润之(陈老先生)是为了一己之私用我们几个做炮灰呢。
“那他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我听说那位生病的少爷已经没几天好活了,这事就不了了之吧。再说,山脉坍塌了,要不是那地方偏僻,保不齐要死多少人呢,上头如果追究起来,也没好果子吃。”
张泽寿一脸的后怕,也是一脸愤愤。
既然不了了之,我也没再提古墓里的事,问他:“秦先生呢?他有消息吗?”
大金龙已经没有在我荷包里了,所以我不知道秦北屿和那王爷最后的结局怎样。
我心里很是惦念。
张泽寿道:“秦先生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县城,说那墓已毁,没什么好勘察的。”
“他——”就没提到我吗?
我没好意思问后半句,讪讪道,“他这个人还挺怪的。”
“不过这次也要感谢秦先生第二次救我们,要不是他,我们几个恐怕要全折在那里。”
“啊?”
“白兀你知道么,古墓坍塌时,我们刚逃到村子里。那一片的血雾浓得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只能摸索着走,最后便听到秦先生一声大喝让不要再走了,我们便停下来。后来浓雾散去,我才发现我们站在悬崖边,脚下是万丈深渊,吓死我了。”
说到这儿,张泽寿还打了个寒颤。
我顿时放下心来,既然如此,秦北屿一定是活着,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走就走了吧,本来我喜欢他也是不配的。
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便提出要出院,张泽寿便去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在楼下看到了张局长和局长夫人,两人看到我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便问道:“张局长,您们有什么事吗?”
“这个……”
张局长似乎不好意思开口,便还是局长夫人说的:“白兀啊,你张老师打电话过来了。”
我心下一喜,保不齐是我入编制的事情搞定了。
局长夫人又道:“她说……上面说你疑似私藏文物,关于入编制的事情恐怕不行了。”
顿了顿,她又补了句,“咱们那工作间恐怕也不能再借给你,你知道陈老先生那个人,他一言九鼎啊!”
所以,我是被扫地出门了?
看局长夫人那一脸尴尬,我安慰道:“没事的阿姨,我待会儿就去把东西搬走。”
“白兀,你是个好孩子,又救了我们家小寿,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但陈润之那人……,唉,我和老张现在面临被劝退的可能,所以也不敢说什么。”
局长夫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哪好意思再矫情,笑道:“没关系的阿姨,我哪里都能找工作。”
“唉,真的对不起!”
她拍了拍我的肩,没再说什么。
我不能用他们的工作间了,便也没逗留,立即就去工作间把神像放进了荷包里。
这宿舍也不能住了,但张局长说可以等我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他们还给了一万块钱给我,说是张泽寿的救命钱,要我无论如何收下,我没要。
怕他们为难,我回宿舍洗漱了一下,便把东西收了起来,就一个小小的包。
我把钥匙放在桌上,给张局长发了个信息,便拎着包走了。
去哪儿呢?
桥洞啊,言珩不是那一片的街溜子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