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北屿在山顶上待了很久,直到我学会了如何用巫术来定位方向。
其实这跟奇门有些相似,利用一个点,再推算出各个点之间大概的位置和距离。
之前在芍药谷对付沈云生的时候,我就用过奇门遁甲去破他用巫蛊之术布置的幻境。
当然,奇门也可以用到巫蛊之术中来,举一反三。
我发现,秦北屿似乎在有意无意教我一些巫蛊之术,但他嘴上却不明说。
好几次我想问他为什么,但还是打住了。
既然人家不说破,我戳穿就没意思了。
我们下山的时候,天色渐晚,城区里华灯初上,一片浓浓的烟火气。
可能是因为最近见多了光怪陆离,听多被人说祸世,我竟生出和这城市格格不入的距离感。
“秦先生?”我叫住在我前面两步距离的秦北屿,他微微侧目,挑眉看了我一眼。
“篱落镇那个地缝永远都那样了吗?”
他沉吟片刻道:“应该是吧。”
我唏嘘不已:“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去哪儿了,是死了还是怎样。”
其实大金龙就在我荷包里,但没法问它那条黑龙到底哪儿去了。
只要那玩意儿没死,就会是篱落镇的隐患。世家费尽心思把它弄出来,肯定还有别的意图。
我隐隐觉得,黑龙的横空出世,只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那天劫,大抵就是个引子。
而倒霉催的我,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他们嘴里该千刀万剐的祸世。
秦北屿又道:“那东西被你们篱落镇的人一直供奉着,不会死的。”
“被我们供奉着?”我一愣,想起了缠着神像的那条龙,“您指的是那尊神像吗?”
秦北屿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下又没说,转身往前走。
我却狐疑起来,如果那东西是缠在神像上来获得供奉,为何白蛋蛋那么喜欢它?
它不至于敌我不分吧?
而且,秦北屿还花重金要我修复神像,又因为什么呢?
我好奇极了,但秦北屿不愿意说,我也没好意思刨根问底,便急急地跟了上去。
他腿长,走得快,很快跟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前方是一排路灯,他的身影逆着光,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好强烈。
我顿时就愣住了,怔怔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竟觉得恍如隔世。
“秦先生,秦先生——”我大声喊道,他仿佛听不见,越走越远。
而我双腿如同灌了铅,忽然又觉得喘不过气,我甚至觉得血气在我嗓子眼汹涌。
我这是又遇上邪祟了?
可是秦北屿不是说,我戴上玉佩就能辟邪,敢情这半块玉佩是没什么卵用的?
而更加令人惊悚的是,我眼睁睁看到秦北屿越走越远,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一道人影。
——那是我自己。
那么我又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就站在这里,跟在秦北屿身后那是什么鬼?
他们俩似乎还相谈甚欢。
不,不对!
秦北屿虽然没养蛊,但他明显是懂巫蛊之术的,不可能分辨不出身后跟的是什么人。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我现在不是人!
或者说,我的魂魄留在了这里,而身体却跟着秦北屿走了,这样他大概分不出来。
那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