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我从未被哪个男生这么对待过,牵过我的手,抱过我,甚至还要背我。
我一直觉得,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但我和秦北屿在瑶祠之前从未谋面,他却对我这般好,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我受宠若惊的同时,又特别匪夷所思。
他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如果是因为奶奶和他的父亲斗过蛊,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一些。
难不成,他是对我有意思?
当然我没要秦北屿背我,倒不是我矫情,而是因为他是专家组请来的大师,是贵客。
这要是传出去,保不齐张教授怎么看我呢。
我谢绝了秦北屿的好意,扶着栏杆又爬了几步。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四肢沉重得如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所以没走几步我便喘不过气,是觉得窒息那种,便靠着台阶坐了下来。
秦北屿在边上看着我,眸色若有所思。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喘匀气,一脸难为情:“秦先生,要不您自己上去看看风景,我在这儿等您好吗?”
这么热的天,我真的不明白秦北屿为什么要去爬山顶,而且,他一点儿汗都没出。
他思忖片刻,走向我:“我背你吧!”
“……”
他的样子好真诚,眼神纯净得仿佛我如果多一丝杂念,就是在亵渎他的好意似的。
唉!
秦北屿到底知不知道对一个异性这么好,是会引起别人误会的啊?
我一个22岁的黄花大姑娘,男朋友也没半个,遇到这样的情况是很茫然的好吗?
秦北屿又道:“你如果连这里都爬不上去,那就下不了墓。”
我一脸懵逼:“秦先生,这两者有必然联系吗?一个是上坡,一个是下墓。”
“当然有,走吧!”
他说着把手递给我,于是我不得不搭着他的手努力站起来,又一步一步往山上爬。
我没想到我身体素质这么差。
我们县城的海拔不过两千多米,可我爬这南塔竟然会头晕目眩,就像是缺氧似的。
我勉强走了几步实在不行了,拖着秦北屿摇了摇头:“秦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他扭头看着我,目光倏然间变得凌厉了许多,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他这个眼神了。
我讪讪解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上越无法呼吸,可能是我平常缺乏锻炼。”
“走!”他冷冷道。
语气也倏然变得这么冷漠,让我忽然有些不适。
但他是文物局那边请来的大师,而我是接待他的人,便只能咬着牙关继续走。
然而没走两步,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便无法控制地往后倒。
“白兀!”
秦北屿伸手搂住了我,轻叹一声,又将我抱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脸色忽然间好沉重。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被他抱上了南塔,这上面的道观是解放后修的,所以没有多少历史的痕迹。
读高中的时候,我和同学们来这里参观过道观,那个时候我身体没这么虚,爬山就像如履平地。
现如今……
可能是我老了,唉!
秦北屿把我放下来,我便随意坐在了围栏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却还是觉得窒息。
他看我很久,道:“你往篱落镇那边看看。”
“嗯?”我不明所以,扭头顺着秦北屿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