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寿这样问我,想来他是知道自己被脏东西缠着,我便点了点头。
他狐疑的看向我荷包:“我刚刚看你荷包有一道金光出来,是什么辟邪的宝贝吗?”
我当然不能把大金龙的事跟他说,讪讪道:“并不是,这只是我奶奶给我养蛊的荷包。”
“这是你的蛊?它是……四脚蛇?”
被说成是蛟白蛋蛋都不乐意,说四脚蛇简直太侮辱它了。它很不悦地朝张泽寿呲了呲牙,哼唧着钻进了荷包。
在山外,我不太愿意提到白蛋蛋是龙这个事。
在十万大山里,养蛊的人何其多,往前追溯几百年肯定是有的。
而这漫长的几百年里,养奇蛊的人何其多,却没听到谁人养过龙,所以这不寻常。
白蛋蛋是奶奶带着我去深山老林里找来的,她怎么就那么准确给我找了一条龙。
而且,还特意编了这荷包。
我这荷包包罗万象,看着只有巴掌大,但我发现,随着白蛋蛋变得越来越厉害,这荷包容纳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之前只能装一个白蛋蛋,现在大金龙和神像碎片装里面,完全都看不出来。
我看张泽寿很好奇白蛋蛋,便顺着他的话说:“这是奶奶帮我找的,应该是蛇的一类。”
“我听说,你们山里那些蛊虫因为吞食各种各样的毒物后,会变得奇形怪状,你这个想必也是。”
我从善如流:“嗯,的确是!”
“无论如何,多谢你帮我打散这个东西。”张泽寿轻叹一声,转身抱住了局长夫人,“妈,对不起!”
局长夫人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好不委屈。
张局长沉吟许久,问道:“那墓下有东西吗?你惹到这东西多久了,怎么不告诉我们?”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下墓后不久就惹上了。怕你们担心,我就没有说,找大师请了一道符压着。”
张泽寿说着从怀里拿出了符箓,这符箓已经烂了。
“我刚接到一个电话,里面是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掘了她的墓,要找我报仇,而后我就不受控制了。”
张局长脸色顿变:“怎么回事?上面要求下的那个墓穴是一位王爷,怎么会是女人的墓?”
“我也不清楚,我们眼下还没进到主墓室,外面机关太多,想进去也不太容易。我正准备回来跟上面说说,看他们是不是派一些专家过去。”
我看张局长两父子聊得投入,便帮忙把一地的狼藉收拾了。
时间不早,我就告辞走了,当然他们也没留我。
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感觉他们一家人今晚上是睡不着了。
此时华灯初上,街头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这虽然是个小县城,但因为是古王都的缘故,来旅游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县城开发了很多古墓供游人参观,有些是墓群,便只开发了一部分就开始营业。
张泽寿下的这个墓,目的也是把里面的文物清除一下,然后用来供游人参观。
谁知道,居然出现了脏东西。
而且我刚听张局长说,上头让下的是个王爷的墓,而张泽寿进入的却是女人的墓。
那么问题来了,是上头弄错了,还是张泽寿进错了?
亦或者是,这个墓埋错人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