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荷包看了许久,都不敢相信昨夜里和黑龙大战的大金龙,竟变成了小不点。
它还爬到了我的荷包里,这是要讹上我了?
不过我是开心的,现在还弄不清楚它和那条黑龙的来历,但总会弄明白的。
我拍了拍荷包,跟哑叔告别后便又开始往山外走。
这里离汽车站不远了,我走到汽车站的时候天就亮了,诡异的是这边居然没下雨,也没受到任何影响。
我问售票员:“昨天半夜你们这里没下雨吗?”
她狐疑地看我一眼:“下什么雨,我们已经一两个月没下雨了,庄稼都快干死完了。”
不过是一山之隔,篱落镇暴风骤雨,这边居然屁事没有。
我也没多问,买了票就上车了。车上除了我,就都是其他镇的人,在聊着芍药谷的事。
“篱落镇这回是出名了哦,县里都登报了,死了一千多个人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那些养蛊的造的孽呗,篱落镇搞歪门邪道搞得很是火热,你看每年那斗蛊大会办得。”
“可不是,所以这是报应啊!”
“触怒天神了。”
车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是火热。
而我竟无言以对,因为我们镇的确是十万大山里养蛊养得最好的。
周边的镇也养,但遇上篱落镇的养蛊人那就算不得什么。
所以许多人反感篱落镇的养蛊人,捎带着篱落镇的人也一并讨厌了。
我都不敢说我是篱落镇的人,乖乖坐在角落一言不发,刷着手机上的新闻。
芍药谷的事情已经压下去了,估计陈家亦或者这个事情背后的人花了不少钱。
我到现在都怀疑,芍药谷的事情是世家一起搞出来的,而他们背后,肯定有个人在推波助澜。
但我现在也没能力去管这些,还是先去县城站稳脚跟,以后走一步看一步。
车子缓缓启动,我望着窗外逐渐消失的大山,心头五味杂陈。
虽然我很早就出山读书,但到底也是装载我整个童年的地方,眼下变得满目疮痍,我却逃了。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回去了又是什么样的镇子。
车子从山坳转出去,视野就开阔了许多。这山路是绕山走的,到县城有好几十公里。
我逃了一夜的命,这会儿困到不行,便缩在座位上睡觉。
睡着睡着,仿佛醒了,又像是没醒,因为我看到车停了,而车挂在悬崖之上。
满车的人都坐得笔直,抻着脖子去看车窗外,这个动作是一致的,就像是演练过似的。
我身边是个老太太,我记得之前这里坐着个穿军干服的大爷。
我环顾了一眼车厢,才发现这里面的人我一个都没见过。
难道我做梦了?
可我明明是醒的,我看了眼荷包,白蛋蛋和大金龙都在里面,所以这是梦吗?
我霍然站了起来,想下车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满车的人霍然转头看向我,异口同声吼道:“坐回去,没看到车要坠崖了吗?”
说完后,他们又不约而同把头扭过去,用同样的姿势看着车窗外。
——我懵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