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这边简陋,又是临时办公点,只有一张行军床和一床薄被子,以及几盒泡面和一个烧得快。
我饿了,准备弄一盒泡面吃,拉电灯却发现灯泡坏了。又跑到另一侧拉了下,还是坏的。
所幸这边还有废弃的烛台,上面有蜡烛,我就全点着了。
烧开水的时候,我把瘟老三给我的盒子拿了出来,好沉,要是乌金就好了,还能卖钱。
我打量了一下盒子,外面没有锁,但扣得严丝合缝,估计是鲁班锁。
这可不是我的知识盲区,我们学考古的,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涉及,这个东西我很会玩。
我拿着盒子翻来覆去看了好久,刚摸到盒子一角似乎有机关,那烧得快就尖叫起来。
它这一叫,整个礼堂的灯一阵滋滋作响,发出一片忽明忽暗的光芒,就像鬼火似的。
这破礼堂早就该维修了,我明天就去跟邱镇长说。
我泡好面,便又拿出黑盒子打量起来,摸到刚才发现的机关轻轻一摁,一声轻不可闻的轻响,盒子倏然弹开。
瞬间,一股凌厉之锋扑面而来。
我连忙把脸别开了一些,用眼底余光去看盒子里,才发现里面竟装着一块金色的鳞片。
大约我半个手掌那么大,被一层淡淡的血雾裹着。这层血雾,在巫蛊之术里面被称作是灵气,用来保护里面的东西的。
我又转回头好奇地看着鳞片,它金光闪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身上下来的。
鱼鳞?
龙鳞?
亦或者是穿山甲的鳞片?
不管了,我先吃泡面,真的好饿。
我端着泡面盒刚吸了一口,窗边忽然有人在拍窗户:“白兀,白兀你在里面吗?”
“哎,我在!”我放下泡面走了过去,才发现窗边站着邱镇长,他拎着马灯,“怎么了邱镇长?”
邱镇长扯着嗓子问:“你们村上死了多少人啊,那个哑巴死了没有?”
听他这语气,死多少都没所谓吧?
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邱镇长,我哑叔活得好好的。死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别问我。”
“你这丫头说话这么冲呢?我这不是在统计吗,陈家马上要发钱赔偿了。”
“那如果一家人都死绝了呢?”
死了一千多号人,这样的家庭肯定多。
邱镇长瞪了我一眼:“你管那么宽?人都死绝了还要钱做什么,肯定是充公啊。”
他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我懒得理他,又转身回到桌前准备吃面。
一端碗,发现面碗好轻,我忙凑近烛火一看,泡好的面居然没了,就剩下了几口汤。
我拿着烛台在桌下看了看,没有面。
所以,我的面哪儿去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环顾着四周吼道:“有病啊,装神弄鬼的,想吃泡面不好自己泡吗,要吃我的。”
没人应,估摸着是跑出去了。
我又只好烧水再泡了一份,正准备给张雪楠发个信息说一说神像异样的事,却听得“轰隆”一声巨响。
是神像那边发出来的,我慌忙冲过去拉开黑布,便看到了一堆稀碎的石头。
——是的,神像碎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